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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提着从海边扎来的海鱼来到张总旗的宅子前,虽然是总旗但是私宅也是四处漏风,好是破败。看来这人巴结上官的能力还真是不一般的烂。张总旗已经在门口等候,见到刘二和朱以歌到来,张总旗有些疑惑为什么朱以歌怎么来了。
此时刘二率先抱拳见礼,送上礼品。“呦,刘二你小子手里阔气啦,一出手就是10斤的大黄鱼。是不是发财啦?”张总旗话里有话道,看见刘二两人有些尴尬的表情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就请二人进屋里。
三人在饭桌上各自落座,张总旗不说别的只说和刘二父亲的袍泽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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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之后,三人都有点微醉,张总旗看似不经意间的对刘二问了一句道:“贤侄啊,你也知道到老夫今年五十有五啦,到了60岁龄就要从总旗的位置上退下来了,等着我那远房的侄子接任。老夫一生无子只有老来得一女叫壮妞,我看贤侄尚未婚配不如你我两家结为秦晋之好,如何啊?”听到此话,刘二本身就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瞬间脸色涨红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朱以歌在旁边留个心眼插话道:“回禀总旗大人,小旗官的婚事本应该事先通报双方父母,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可儿戏!”张总旗面色有些不愉,朱以歌看在心里觉得利诱不成该换成威逼了肉戏来了。
张总旗见利诱不成有些气急败坏的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几****听带风声,有人说你们几人屋子内藏了不少的盐,你们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吗?这是再犯法!须知,贩卖私盐可是杀头的大罪,是要夷三族的。那么多盐你们可别告诉我是拿来吃的,万一哪天我喝多了嘴巴那么一抖告诉了百户大人,呵呵,须知百户大人上面没有千户管着,乃是同知大人直辖。这可是上达天听的大罪你们可想好了再说。”说到此处张总旗有些洋洋得意。
刘二当时酒就醒了,吓的汗流浃背。频频给朱以歌打眼色,朱以歌看见后冷静的道:“大人,卑职等绝无贩卖私盐之举,至于囤积私盐那绝对是无稽之谈,我们本来就是要给大人说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