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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是唯一的出路。
眼前最重要的事是找到舒铜和林副官,问他们为什么玩变装,问他们为什么在这,其他的,都可以往后缓一缓。
反正舒铜是进了舒宅这所宅院,那就沿着舒宅的院墙跑,总是能找到进去的地方。童谣就觉得自己真的像个疯子,在黑黢黢的夜里狂奔,身后是车夫的嚎叫:“颠婆——往哪里去,给钱——”
往前跑了几步,就开始喘,童谣后悔没能持续健身,但后悔也是徒劳的,车夫已经越追越近,童谣就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跑。
闷头往前跑一阵,到了院子的转角,贴着院墙是一条小巷,童谣慌不择路,一头扎进巷子。
外面的大街窄,眼前的小巷更窄,高高的院墙跟小巷另外一侧的矮房子几乎贴在一起,中间那条路,只容两个瘦子并行通过,稍微胖一点,就要斜着身子过了。
车夫追到巷子口,又进不来,气的吐血,他又不能丢开人力车来追,又不甘心被骗,唯有站在巷子口骂,对着黑黢黢的巷子骂:“死八婆——你给我出来——给我钱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碰到这么个颠婆.......”
童谣贴着舒宅的围墙,顺着狭窄的小巷往前奔,逐渐把骂声抛在了身后。再往前走一会,能隐约看到尽头有灯光,有人从巷子那头过来,大家错身而过。
再往前走几步,竟看到舒宅的院墙处,开了扇门。
木门厚重,狭窄,两扇打开,也之能让一个人进出,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石猴墩,默默守护着这扇木门,庄重,古朴,彰显宅子主人的地位。
两扇木门开着,一个戴眼睛,穿着西服,背着一个方包的男人从门里出来,扭头跟里面的人告别:“周管家,请留步。”
周管家紧跟着出来,站在门外,五十来岁,穿着长袍,戴一顶瓜皮帽,他一脸恭敬地带眼镜的人告别:“张大夫,您慢走,这么晚了还麻烦您,真的是非常感谢呢.......”他的语气虽然客气,却压的很低,显得严肃又神秘。
巷子那头有一个男人经过,脚步匆匆。
戴眼镜的张大夫周管家都不说话,等那人走远,张大夫才说:“周管家,客气了......我能帮就帮,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