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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跑步,在RussellSquare跑了一个圈之后觉得累了,就径直跑进了马路对面的公墓里,穿过公墓就是驻地,这是回去最近的路了。
墓地阴暗潮湿,已过了下班时间所以格外安静,没一个行人。
吟真沿着中间的小路跑着,不时打量下路两旁的墓碑和石棺。墓碑高矮参差不齐,形状各异,来自不同时代。
吟真每每看到这个就想到在国内挖过的墓,我挖过的都在地下,你们就这样每天出现在世人的身边……哐啷!
远处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吟真跑过去,原来是两个调皮的孩子拿了一座墓前供桌上的祭品--一只精致的金属玻璃框的小挂灯当球踢。
“goaway!”吟真大声呵斥着,孩子们立马就四散奔逃进黑暗里。
吟真弯腰看了看挂灯,发现六边形的一面玻璃都被踢掉了,她捡起了玻璃用力像灯框里按了按,“卡拉”一下玻璃又嵌进了凹槽里面。
“还好修好了,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真是的!”吟真上前把挂灯摆回了大理石的供桌上面,顺手把上面的落叶清了清。
乔治时期典型的墓碑和石棺已经陈旧不堪,四角都已被风化得圆钝钝的。
“Bornin1786sadlypassedawayin1794.这么小,可怜的孩子”吟真念叨着,转身跑出了墓园。
吟真开了大门,按了下墙上的感应器开了大厅的灯,刚要抬脚往里走,只见方亦凡从浴室走了出来,看来是刚刚洗过澡,两手不停的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抬头望望吟真,眼神却明显停留在吟真身后的门厅。“你去哪了?”
吟真被问懵了,“大哥,我好像刚刚认识你几个小时,你管我去哪了?!”她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顺从地回答道:“我去跑步了。”
“大晚上跑步不用带人回来吧?”方亦凡继续擦着头发。吟真听了这话本能地回头望了望身后空荡荡的门厅。
“神经病,你确定自己是牛津大学神学系的不是神经病学系的?”陈吟真终于爆发了。
方亦凡的双手突然停下了,双眼盯住吟真,他意识到自已的语气冒犯到了她,于是很认真地改口说“Catherine说很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