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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钎,凿子,全部都被收了起来。成了压箱底的活计。
头个月接了一批公墓换新碑的活儿,我们忙活了一个月,把所有墓碑都刻好了,我爹开货车送货过去。
就剩我一个人在家里面。
晚上没事儿,我抱着电脑在看电影。
说来尴尬,我长得还算是帅气那种,可是干的这个营生,压根找不到女朋友。
我们家在村子的西头,刻碑赚了不少钱,修起来了小二楼,村子里面也有不少漂亮女孩儿,可看见我了,她们都绕远路,觉得晦气。
一来二去,只能看看电影了......
窗外风大,吹得玻璃一直撞着窗框响,不多时还开始打雷闪电。
我看的心痒痒,不过打雷下雨让人很不自在,我就关了电脑,上床准备睡觉了。
结果刚躺下,就听到了轻微的敲门声,还有院子里面黑子吠叫的声音。
我愣了下,我爹回来了?
穿上了外套,拿了伞,下楼跑到院子里面,先是喝止了黑子的叫唤,然后我就去开了门。
不过在院子门外面的,并不是我爹。
而是站着一个脸色发白,浑身被雨淋湿,并且瑟瑟发抖的女人。
她头发散乱的贴在额头,脸颊上,而且她身上穿的是那种白色的长裙,雨水让裙子紧贴在身上,露出来了较好的曲线。
我一时间,有点儿看的愣了......直到她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了句:“您叫谢广对吗?”
我反应过来,有些疑惑的问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个女人挺漂亮的,身材也很好,我总忍不住想多看两眼,刚好雨又大,我下意识就说让她先进屋说,这雨没完没了的,别感冒了。
她感激的点了点头说谢谢。
带着女人进了一楼的堂屋,我给她倒了杯热茶。
她捧着杯子,缩着肩膀发抖的同时,也说明了来意。
她说她是村东头,王源家新嫁过来的媳妇,她老公前几天去世了,明天早上就要下葬,她是偷偷跑出来的,想求我刻碑。
女人说话的同时,很可怜的目光看着我。
我觉得有点儿懵啊,问她怎么提前不来,大半夜的要刻碑?
她告诉我,她不是要那种普通的机器刻的碑,要让我刻那种真的给死人用的碑。
这句话,让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了。
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