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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出口都有卢娜的人看着,她最在意自己在公众面前的形象,你拍下了她的丑闻,用水喷了她一身,你觉得她能轻易放过你?”
我自然知道卢娜那种眼比天高的人得罪不起,但不得罪也已经得罪了,我努力装得理直气壮:“她又不是警察,还能扣留我不成,何况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走不掉?”
周至深没有回答,似乎不愿意和我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他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告诉我!刚才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想起那个四目相对的吻,他明明是醒着的,现在却又装作不记得,有钱人真是恶趣味!我干脆豁出去:“不就是不小心接了个吻吗?你总不会为了这个要我负责吧?”“接吻?你,和我?”他的眼神困惑极了,仿佛我跟他聊的不是简单一个亲吻,而是什么世界谜题。
我冷冷地回视他:“对,就你和我,有问题吗?我在美国长大,但不代表我的观念和美国人一样开放,如果不是想替你人工呼吸,我才不想碰你。”
周至深眉头紧皱:“还有呢?”还有?就那么几分钟,还能有什么?!他这副审犯人般的态度让我心气不顺,我刻薄地回应:“还有!我看到你要死不活地喘不过气来!”
“你没看到他。”他将手里的威士忌仰头饮尽,喃喃自语,“我病发竟然是因为你。”我谨慎地看着他:“你别胡说,是你自己突然发作的。”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周至深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在空杯子上,眼帘低垂,似乎陷入了沉思。这种沉默对我来说无疑是酷刑,我忍不住开口:“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东西可以还给我了吗?”周至深站了起来,他大步越过我,从浴室里取出我的包。他当着我的面将我包里的东西悉数倒在床上,我的相机,破旧的二手手机,几个叮叮当当的硬币,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周至深翻了翻,似乎没找到他要的东西:“证件?”我越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好气地应:“我没带!”他干脆在床上坐下,手里抓着我的相机:“你叫什么名字?”他一副好整以暇,要和我磨到天亮的姿态,而我的耐心几乎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