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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生长得像根豆芽菜,劲儿倒是挺大。莫名其妙被打还被诬赖成贼,他的怒火“噌噌噌”地往外直冒,强忍住揍她的冲动咬牙切齿地反问:“随便进别人家我看你才是贼喊捉贼吧?”
许轻轻扭头一口咬在他手臂上,从她表情的狰狞程度来看,大概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周珩高声痛呼:“啊啊啊,你怎么咬人哪!好好的人不做为什么要学狗?”
俩人打闹的动静终于惊动了书房里的人,秦藩推门出来看着周珩中气十足地吼:“臭小子,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许轻轻松开周珩的手臂,有些没搞清楚状况:“秦爷爷,您没事啊?”
秦藩马上换了一副表情,笑得慈祥又和蔼:“我能有什么事啊!倒是你,这臭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说着还瞪了周珩一眼,“还不给人道歉!”
周珩看着自己手臂上两排还沾着口水的牙印,又看了眼自己笑靥如花的外公,联想到一秒钟前他凶自己的样子,心里一万分委屈,举着胳膊不满地大声控诉:“我才是受害者!”
听见俩人对话时熟稔的语气,许轻轻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眼前的男生,她心虚地低下头:“对不起。”余光瞥见那两排深深的牙印,心里的歉意又多了几分,于是干脆利落地给周珩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真的对不起!”
周珩却并不买账:“你又踢又咬,一句对不起就想打发我?”他边说边扯过她的衣袖擦了擦手臂上的口水。
许轻轻被他扯得站立不稳,趔趄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秦藩注意到周珩身后的背包,皱着眉质问:“前天装病昨天绝食,你今天又唱的哪一出?离家出走?”
周珩从鼻子里挤出一声轻哼:“我不是离家出走,我是要回家!”
秦藩嗤笑:“得了吧!你还想回家?你上一秒到家下一秒你爸妈就会把你连人带行李原封不动地打包扔过来。”
周珩一脸悲愤:“你给我妈打电话让她接我回家!她的宝贝儿子正在遭受虐待,我就不信她一点也不心疼!”
“臭小子你把话讲清楚,我怎么虐待你了?”
“你不给我饭吃!”
“是你自己说不吃的。”
“你剥夺我的人身自由,不许我打篮球不许我打游戏禁止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