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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的小脸,温柔一笑:“对的。这就叫做,团圆,团聚。”
“何以是爹爹所道的团聚?”
“团聚。心聚在一起是团聚,即使无法见面也是团聚。血脉相连互相牵挂便也是团聚。”
泪又落了下来,宋然柳突然睁开眼睛,不顾一旁十分担心又冷峻的君释大哭道:“爹爹啊爹爹......柳儿明白了......柳儿不会再做傻事了......爹爹!”
“爹爹.....爹爹.......又是你爹爹!呵,你想的是你爹爹,你兄长,你娘亲,你们宋侯府主仆上下!你想过你自己吗?你想过你自己肚里的孩子吗?来,喝药!”
君释反唇讥笑。
宋然柳慢慢撑起身,虚弱地说:“是爹爹养大的臣妾。臣妾生是宋侯府的人死是宋侯府的尸,臣妾绝不会做一点点对不住宋侯府的事......哪怕一点点都不行!”
她现在一看见君释,就想要落泪。看见这个又爱又恨的人,想一刀杀了他,又想在他怀里告诉他自己对他的爱恋。
君释“呯”的一声把药碗重重放到桌上,站起身,言语里尽是很深很浓的失望:“所以,你现在是在怪朕灭了宋侯府?是朕对不起你们宋侯府?是朕忘恩负义是不是!”
说完,他甩袖离去,还不忘冷冷地说:“这药皇后你爱喝不喝!如你是想浪迹江湖或出家,待你产下龙子,朕什么都可应你!”
宋然柳把药一口一口地吞进肚中,脚步声又响起。
宫女们都跪下:“参加贵妃娘娘。”
“平身吧。”一位约莫桃李年华的女子淡淡地说,她精致的脸上是深藏不露的阴狠。
“柳儿姐姐,您怎就把皇上气走了呢?闹脾气也应有个分寸啊......有了身孕也还是那么不让人放心......妹妹知道姐姐因为宋侯府而难过......但也不应该这样和皇上闹小孩子脾气呢......”
宋然柳慢慢把药喝完,用帕子擦干净嘴,才说道:“贵妃怕是不会懂的吧......皇上是本宫心爱之人,宋侯府是本宫所念之人。本宫在中间,他们什么事的无有,而本宫却伤得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