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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也得坐在上头。”
安王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牵着新妾的手道:“不用了,本王陪南氏一起。开始拜堂吧。”
新妾姓南,单名一个晚字。
南晚。
“也好。”柳荼道。
在喜婆的吆喝下,那一双人幸福地拜了天地。除了彼此,其余的都是局外人。
敬茶的时候,喜婆端来一盏热茶递给南晚,南晚向王妃敬上,柔柔道:“姐姐喝茶。”
柳荼伸手来接,正好头晕脑胀久了她觉得口干舌燥,笑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妹妹一定要好好服侍王爷才是。”
“妹妹记住了。”
只是,两手相碰时,忽然一声低呼,那盏热茶也不知是谁没有接稳,往一边斜翻,滚热的茶水倾洒了出来,烫了柳荼的手背也湿了南晚的嫁裳。
安王赶紧握过南晚的手,紧张的问道:“怎样,有没有被烫到?”
南晚摇头,泣声道:“是妾身不小心,惊扰了姐姐。”
安王用要吃人的冷眸逼视着柳荼,用只有两人才听得清的声音一字一顿道:“柳荼,不要以为本王不敢动你。”
那样冷酷绝情的面容,那样冰冷的眼神,分明是在看着自己的仇人。
柳荼也不恼,笑眯眯地看着垂头的南晚,道:“不好意思,是姐姐手没有端稳,应是姐姐给妹妹赔罪。沛青,再上一杯茶来。”
身旁丫鬟忙递上一杯茶,让南晚重新敬茶。沛青死死咬着嘴唇,垂着眼帘,把一切愤怒不甘的情绪都隐藏在了眼底。
敬茶结束以后,南晚被送去了洞房。
安王立刻道:“来人,王妃身子不适,把王妃扶下去歇息。”
柳荼领着沛青云淡风轻地转身,声音里有了一丝慵懒:“不必了,臣妾自己走回去就可,多谢王爷关怀。噢对了,”走了几步复又回头,对安王含笑眨眨眼,“好歹是你结婚,别忘记让人送一桌酒菜来我院子里,我也好高兴高兴。”
说罢扬长而去。
那抹红色丽影,恍惚间竟比嫁衣的颜色还要艳烈几分。明明柔弱的身骨,却挺的笔直。
安王手握成拳,死女人竟敢在他大婚上来捣乱。
回去的路上,沛青抚着柳荼手背上的红痕又是心疼又是义愤填膺:“小姐,奴婢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那个南氏故意翻了茶杯!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