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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
陆瑶想了想,“你是说,灰飞烟灭?”
“奴婢是这个意思。”胭脂连连点头。
主仆二人会心一笑,都是暗暗松了口气。
“如此说来,那冤死鬼已经不在人世?”陆瑶兀自思量,眼神陡然变得尖锐力气,“既已灰飞烟灭,是不是意味着这桃木剑也没什么用处了?”
胭脂到底是跟着陆瑶长大的,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您是说,把剑送回去,把钱要回来?”
“粗鄙之人,也配占我这么大的便宜?这么多的银子,他自无福消受。”陆瑶低哼两声,“找几个能打的,彪悍点的护院,去把我的银子要回来。”
胭脂瞧了瞧门口的桃木剑,“那这剑......”
“蠢货,这东西能留吗?万一来日让人知道,岂非平白留把柄,还不马上烧了!”陆瑶坐在梳妆镜前,瞧着镜子里的自己。
生如夏花的年纪,谈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娇艳俏丽,不输东都城内的众多贵家女子,是以前些年,她刚过及笄,便有不少人来提亲。
可惜,陆瑶的心思不在他们身上,她的心......高着呢!
“是!”胭脂小心翼翼的接下桃木剑,用布裹了一层便抱在怀里,朝着后院走去。
只是这一次,陆瑶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尚书府外,长街之上。
陆瑾身穿青衣长袍,发髻高挽,合着她故意抹黑的容脸,与高挑而消瘦的身段,倒像是十足十的少年人。
坐在街边铺子里,瞧着那辆从尚书府出来的马车,咕噜噜的从街道穿过,陆瑾将碗里的最后一个馄饨勺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咀嚼着。
这会出去,多半是想讨回银子,舍不得拿重金换柴枝。
陆瑾也不着急,给了饭钱便起身离开,缓步走在东都城内。
晌午过后,她便敲开了一个小四合院的门。
院内,寂静无声。
此处僻静无比,唯有三两户人家,倒是个极好的住处。
从小四合院出来,陆瑾去了南山寺。
香火鼎盛的南山寺,是除了国寺之外,最大的寺庙,据说很是灵验。
前殿进香,后殿厢房,再往后便是后山位置,景色倒是不错,但因着是和尚们的住处,女香客自然不会往那走,但若是花开时节,那些书生倒是颇为欢喜,经常在这儿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