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黑,她看错了?
盛夏摇摇头,随机否定了这个想法。
她是跟着陆不言出去的,当时花园里没有别人,绝不可能有错!
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瞳孔骤然放大,盛夏脸上满是震惊,双手死死攥成了拳,连指甲嵌进掌心都毫无察觉。
……
白家。
夜色沉沉,万籁俱寂。
白月疏守在小蹊床边,心疼的握着儿子发热的小手,眼睛红红的。
虽然医生说小蹊只是着凉发热,没有大碍,但她还是很自责。
让本就身体不好的孩子掉进那么冷的泳池里,白月疏深深觉得是自己这个母亲失职。
但她也确实没想到小蹊会跟着自己跑到陆家。
这孩子,就这么不希望自己嫁给陆应淮吗?
抚摸着小蹊的脸颊,白月疏忍不住长叹一声。
儿子,其实我又何尝想回到那个伤心地?
但为了你的病,我别无选择。
“小妹,让老七看着小蹊,我有话和你说。”
白月朗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伸手拍了拍白月疏的肩膀。
白月疏擦掉眼泪,点了点头,把小蹊的手交到七哥手里,跟在白月朗身后去了客厅。
客厅里,兄妹俩相对无言。
白月朗皱眉看了她半晌,才缓缓叹了口气:“月疏,小蹊既然这么反对,你和陆应淮的事,就算了吧。”
“大哥,这样的话真的不用再劝我了。”白月疏垂眸,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这是唯一能救小蹊的办法,你们只需要替我照顾好小蹊,剩下的,我自有安排。”
见她态度坚决,白月朗知道多说无益,只能点了点头,又拿出一枚被烧的只剩一半的护身符递给她。
“这是?”白月疏捏着护身符,仔细看了看,不禁皱了眉。
白月朗微叹一声,道:“这是当年你被害毁容时在现场发现的,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这枚护身符的主人,直到昨天,才有了点眉目。”
当年被害的事,白月疏已经记不太清。
那场大火毁掉了她的容貌,也让她因为惊吓过度丧失了一段时间记忆,而且害她的人还提前给她下了一种能让人变哑的毒药,每一步都算计的让人脊背发凉。
后来,虽然她恢复了记忆,但对害她的那个人,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查了这么多年,也还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