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招手换来一个衙役:“落下什么,本官派人帮你去取便是。”
见他此举,宁薇更是义愤填膺。
魏林先是威胁,现在还怕她跑了,若天下的案子都能全交给仵作,那还要他们这些父母官作甚。
但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况此刻她也斗不过眼前这个狗官。
宁薇看了魏林一眼,目中满满的鄙夷。
她转身重新穿上罩袍,腹诽他这种狗官若真的凭借破了这种大案平步青云,那日后他底下的百姓可就惨了。
见宁薇也没再说什么,魏林才露出得逞的表情。
“大人。”
一衙役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本册子:“府外有个男子,说这是顾仵作的东西。”
宁薇一看,真是箱内不见的册子,衙役说的那男子不会是祁默吧?
魏林瞟了一眼,示意衙役将册子给宁薇。
此刻,祁默站在府衙外一棵树下等待着。
他看着府衙的牌匾,陈州府衙与幽州府衙又几分相似,此刻他竟觉自己还是晋亲王,而府衙里面还是从前那个宁薇。
“哒——哒——”
肩上忽然一凉,好像有水落在身上,祁默抬头一看,不知何时,树上居然多了男子。
那男子松松垮垮穿着件鸦青色长衫,鬓发参白但眉目俊秀,慵懒的靠在树干上,一手执一酒壶,整个风流才子的模样。
祁默微眯了下眼,细看了那人模样后道:“林思鹤?”
树上那人仰头喝了口酒后侧身跳了下来,稳稳地站在祁默面前。
“草民参见皇上。”
林思鹤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并未行礼,神情也带着些许戏谑之意。
祁默额前青筋一跳,若他没记错,与他初见时,他也是穿着这一身衣服,拿着酒壶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嘴上说着“草民参见王爷”,但那膝盖就好像定了钢板儿弯不下去一样。
林思鹤知他心中不悦,但依旧笑得不羁:“你虽是皇上,但也是我徒弟的夫君,论辈分,我还是比你高。”
此言一出,祁默的脸更是臭了,这话中听又难听。
普天之下也只有林思鹤能说出这种话了。
看祁默的脸都能当墨使了,林思鹤哈哈一笑,收了玩心:“是不是有很多事情想问我?”
良久,祁默几近裂开的脸硬生生丢给他四字:“明知故问。
陈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