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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有来迟。
战云上一个金色葫芦,陵惊涛拿起,将里面的东西倒入浴血殿的血池之中,不一会儿,血池上涌起了一道红色的血柱。
陵惊涛举起葫芦,将涌出的魔血吸入葫芦中,又一饮而尽。
“你可知罪?”
陵惊涛擦着嘴角溢出的血,声音很沉。
浴血宫中此时只有他二人,四周静谧得有些可怕。
“属下知罪,属下来迟了。”
战云跪下请罪,若是再晚一天,后果不堪设想。
“我都已经知道!”
陵惊涛扭了扭脖子。
“这次我自已动手!”
他看向战云。
“下去找南宫判官领罚吧,之后赶去帮凛风聆雨,不得有误!”
陵惊涛沉声说道。
战云跪着退了出去。
陵惊涛深吸了一口气,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
沉寂了那么多年,是该做些正经的事了。
战云使者在南宫判官那里领了五百魔鞭的刑罚,此时浑身皮开肉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南宫粼:“尊者的脾气你是很清楚的,好自为之吧,没丢你进血池已经是奇迹了!”
南宫粼不懂,一向残暴无情的陵惊涛为何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战云格外开恩。
自陵惊涛掌控魔界的这四百年来,被他丟进血池的妖物数不胜数。
他一向如此,不留余地,也是那些个犯了大错的妖物实在触怒了他,自寻死路。
战云:“尊者的心思你我又如何会懂,我犯了错,领了罚,以后还是要尽心尽力地为魔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南宫粼从身上掏出上好的疗伤药,放在桌上,转身盯着战云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
看了好一会儿,他开口说道:“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要忙。”他朝门外走去。
战云心里清楚,陵惊涛对他的信任。
正如这个魔域,分不清真真假假,四百年来,陵惊涛只信他。
只是今天真的太险了些。
他刚刚杀了一只千年树妖,收集了那妖物的元神,却接到了陵惊涛提前回魔域的密令,要他赶回魔宫。
陵惊涛每百年一次的冬眠至少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才会苏醒。
这次却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