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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摊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现下他都知道我的身份了,我跑了,他发作我父母怎么办?”
想我韩弦月,堂堂神农谷一霸,回了京城却要受制于人,哎,命苦!
鸣蝉向来胆小,都快急哭了,“小姐,那怎么办啊?你快想想办法吧。”
韩弦月洗漱后躺在床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她没告诉鸣蝉,她和夜南庭之间还有别的事,好歹算是他一半救命恩人,额,虽然是被迫的。
话说前些日子还是在神农谷,韩弦月被师兄丢去山下药铺盘库,晚上正做着大梦,忽然被一阵打斗声惊醒,随后有一个玄色锦衣的俊美男子翻窗进来,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韩弦月尚未见过这等阵仗,差点吓得大叫,却被那男子一手捂住了嘴威胁。“我不是坏人,别出声,否则被外面的人发现,这个院子里的人都得死。”
韩弦月怕他动手伤人只能点头示意。或许是两人离得太近,韩弦月又是只着中衣,她只觉得自己脸烧的厉害,心脏跳得都快蹦出来。
那男子闷哼一声,吐出一口带有奇异味道的血来,在月光下黑得反光。
韩弦月娥眉一蹙,“你中毒了,我,我师父是神农子,只要你放了我,我带你去疗伤。”
那男子盯着她,似是不信。
韩弦月急了,“我有信物,浴桶旁的外衣里有我神农谷的药令。”
那男子依言拿了药令,却顺手连韩弦月换下的肚兜一齐塞进怀中,“在下夜南庭,姑娘这个就当是给我的信物,若你不是神农谷的人,下场你该猜得到。”
韩弦月羞愤难当,却因为一院人的小命捏在别人手里不得不低头,天明后带夜南庭上了山。本以为上了山夜南庭就是泥丸子任自己搓圆捏扁,谁知神农子倒客客气气地待他,还为他解毒疗伤。
虽说忍一时风平浪静,但韩弦月退一步越想越气,又不敢告诉师父师兄自己的贴身衣服被夜南庭拿了。
只得晚上在给夜南庭送去的茉莉花茶里下了销魂散,再骗师兄林挽剑说他在山下欺负了自己,师兄妹两人将夜南庭套麻袋敲了一顿闷棍。
回过神来,韩弦月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夜南庭要是有良心,应该不会拿她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