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后才知道这男子认错人了,就抽手想挣脱,怎奈这男子力气太大慕容简的手根本就动不了,她气得大喊一声“呀,你弄疼我了。”
“咦,奇怪,我记得刚才明明拉的是潇儿,怎么变成一个这么小的姑娘了。”这男子又是失望又是尴尬松开了慕容简的手,可还是礼节性的躬身行礼向慕容简歉然?道:“在下落千山,刚才多有冒犯,不小心认错了人,还望姑娘不要将刚才的事挂在心上?”
慕容简的手确实被他刚刚紧紧拉着走时拽得火辣辣的疼,白滑细嫩的小手现在充盈着血色,她怒目瞪着落千山讥讽道:“叫我忘怀,这我恐怕做不到了,以德报德,以怨报怨,这是我向来奉行的原则!”
慕容简话还没说完,落千山边盯着慕容简看,边一脸谄媚逼近她笑道:“看来你应该是天下商院的新学员喽。虽然现在看起来还是小巧玲珑,不过倒也标致水嫩,三五年后定会出落成风姿窈窕的淑女,可惜脾气太臭了。话说来这天下商院的学员几乎都有着显赫的家世,不知小师妹出自何府邸?”
慕容简正因他刚才打断自己的话不想搭理他,于是气鼓鼓地冷哼一声,撂下一句“长安街慕容氏族”,就疾步往人群聚集的沧浪河走去,却没注意到落千山那刹那间紫涨的脸色,他紧握到关节泛白的拳头和手背暴出条条蚺状的青筋。
沧浪河两岸都植满了松柏,由于河水是流自长白岭雪山之巅,每年初春盛夏积雪融水从数以百计的山峰汩汩涓涓汇入沧浪河的北端山路入口。
即便现在立秋才十一天,可是大清早时,手触河水就已是彻骨的冰冷。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这一带人是如何熬过这里的冬季的。
沧浪河畔边,白袍绦绦的天下商院的子弟,手持蒲苇扇着炉中火焰青梅煮酒,畅谈四方,轻饮一杯酒后,酒酌螺杯流水上。
慕容简这时也被聚集在沧浪河岸的人群给吸引过来了,她打听过后便知道原来这是在举行天下商院的应届人才竞选会,几乎所有的天下商院的在院子弟此时都出现于此。
人们酒酌螺杯流水上,螺杯流到谁的面前,便得展现自己独到的才华,有人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