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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尔,那便是自毁名声了,往后在仕子才人的圈子里,定会饱受耻笑!
尤其是此刻,满京城的才子们都看着,陶章若是敢出尔反尔,怕是今后,别想再文人圈子里混了!
“既如此,小婿便先行告退了。岳母大人,小婿是否真的不求上进,还是等到秋闱桂榜放出后,再做定夺吧!”
说罢,他便将双手负在身后,走出长廊,牵着他的蠢驴,朗笑离去!
众人呆呆地看着陈槐安离去的背影,心头感慨。
来时的陈槐安,骑着一头蠢驴,看上去可笑之极!
可偏偏此刻,那头蠢驴,反倒成了点睛之笔,衬得陈槐安,如一个不拘小节,不在意世俗眼光的世外高人!
何其潇洒!
留下长廊中,一众才子们面面相觑,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女儿也先告退了。”
秦秋颜紧跟着起身,打算就此离去。
凭她的才华,已经能够断定,这诗会上,能和陶章相比的诗文,都很难再出现了,又怎么可能再出一首绝世好诗,能和陈槐安相比?
自然,也没了看下去的必要。
倒不如早些回去,与父亲分享一下此诗,一同品一品,这诗中的妙处!
……
陈槐安的潇洒离去,让得这场诗会最终草草收场。
才子们已经没了写诗斗诗的心气,便也纷纷离开了,只留下陶章与宁氏,秦肃三人,久坐在长廊中。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陶章颇有些恼火地喝着闷酒,始终无法接受,自己落败的事实!
“难道陈槐安背后,有高人指点?”
宁氏也觉得不可思议,皱眉沉思,“可他一直都在秦府,几乎没有见过外人,又有什么人会指点他?”
“高人指点……对了!”
陶章忽然想到了什么,沉声道,“陈槐安过去六年,写出的文章都全是丙下!而且他本就是家道中落,身份低微,又怎么可能写出,‘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样的豪气!”
宁氏不解,追问道,“莫非陶公子,知道此诗的由来?”
陶章颇为自信地回答道:“此诗,定是他父亲生前写的!”
“小侄曾听家父提起,陈槐安的父亲,年轻时曾写过一首绝世好诗,唯有当今陛下看过,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