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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人家的女儿,读了太学大多数是为了面子原因,读了太学就圆满了,而清贫的人家则是为了给女儿抬高身价将来好配到显赫的世家里去。
太学是大梁女子的最高学府。
而男子则大相径庭了,男人在太学往上还有乡试,会试等一系列考试,而早在大梁初建时,开国的梁成王就立了一个宗旨:“只有太学毕业的学生,才有资格参加后续的考试。”
这样看着有助于防止舞弊的行为,实际上局限性很多,太学直通朝廷,每年起码要烧个百把两银子,虽然成绩优异者能减免学费,但寒门子弟多,不一定每个寒门子弟都是惊艳世俗的奇才,林鸾歌还记得自己当皇后时偶然翻开顾辞书中夹得一首诗:
“太极城北添两岸,
学子乘舟顾西南
琐碎零落沾衣已
溟水烟尘纵青探”
令林鸾歌在意的并不是这首诗作的有多好,而是因为这首诗的藏头文。
“太学索命”
很多人穷极一生,而很多人确是轻而易举。
这位鲁言正是如此。
鲁言是江南富商,盐商大鳄——鲁文之唯一的儿子,鲁文之没什么愿望,只是希望家中出个读书人,好让祖宗脸上有光不至于世世铜臭,所以鲁言在林鸾歌临死之前还在太学里面充当老油条……
没办法,有钱任性。
说到鲁言又和贺约扯上了关系,贺约现在故乡不详,实际上为蜀中毒王贺九楼的儿子,别问林鸾歌怎么知道的,就是知道。
贺约秉承着白嫖和穷游的思想漂泊到了江南还混了个江南三大美骚年之一,被鲁文之邀为上客。
贺约也颇有本事,每天在鲁府不干正事也不给鲁文之出谋划策,无非就每天躲在院子里面养花遛鸟,还把鲁文之唬的满面春风,身体被掏空。
“鲁言,你前几天我给弄的那什么玩意的银鸽,飞一会就报废了。”
鲁言回道:“去去去,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