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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也算共白头。
许朝温柔地看着我,抚去我头发上的雪粒子,语气无奈:“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我跳到他怀里,圈住他的腰,笑道:“还不是你宠的。”
我们在一起的一年后,在外面租了个房子搬了进去,算是正式同居。我买来很多仙人掌摆在客厅和卧室里,许朝看见以后很无奈地问我:“怎么别的女孩子都喜欢花,你却喜欢仙人掌?”
其实我不喜欢仙人掌,我只知道你对花粉过敏,曾经吃着脱敏药给别人送过花。
但我没告诉你,只是笑着回答:“因为它只要给点水就能活。”像我一样,只要施舍一点关心,我就能继续爱你。
许朝大三时开始创业,喝酒喝得很厉害,有次凌晨胃出血进了医院,我赶去医院照顾了他一周。
那个时候我竞选上了学生会副会长,我忙着交接和学业,常常和衣睡在医院走廊方便照顾他。许朝心疼我让我回去,我固执地拒绝。
隔壁床的爷爷看见以后,慈祥地看着许朝说:“小伙子,这么好的姑娘可要好好珍惜啊。”
许朝温和地回答道:“会的。”
我低头给他削苹果,手却颤了一下,再抬头时,和他对上视线,他的眼里好像第一次有了我。
许朝出院后,我们的关系好像更亲密了。他会牵着我的手和我去散步,会给我的仙人掌浇水,会笨拙地给我做饭,也会守着凌晨十二点对我说生日快乐。
可当我以为我们会更近一步的时候,许朝开始频繁接电话,魂不守舍。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终于有一天他夜半归家后,我忍不住装作不经意地问他:“是公司的事吗?”
许朝疲惫地按着太阳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没事,你先去睡吧。以后不用等我回家。”
我嗯了一声,回房钻进冰冷的被窝,过了一会后背多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在他出院后,我们就睡在一个房间了。
许朝以为我睡了,温厚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穗穗,对不起。”
那天我紧闭着双眼,枕头却湿了。
女人的第一直觉告诉我,章忆雪回来了。
章忆雪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
彼时我在学生会忙的昏天黑地,眼下一片乌黑,而抬头看见她却是温温柔柔的一身白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