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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在这?”不回家?
“……”檀袖眼眶蓦然红了半截。
明眼人都知道她是真的给气狠了。
豆子哐哐掉,哭得悄无声息,半响还抽噎着。
不是装哭,是真哭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蒋听风捏了捏鼻梁,袋口掏出巧克力,拨开锡纸再三两下喂过去。
动作熟稔,行为一致。
檀袖一怔:“你口袋里怎么会有这个?”
蒋听风:“是律所的前台给的,就顺手揣在口袋里了。”他似笑非笑看眼半红鼻头的少女,顿了会道:“还挺好用的,应该学。”
檀袖含糊咬着巧克力:“……”
明明在电视台上那么温柔又能讲,面对她却是刻薄又冷淡的模样。
檀袖抿了抿下唇,屈膝提着裙子坐上男人腿上。
手指正在一颗颗解着扣子。
檀袖:“蒋律,像我这么脾气好的女人都被你气哭了,下一回还是得找个温柔点的。”
他的手掌扣上女人的腰脊,纤细腰肢一丈量,比三年前清减了不少。
倾身俯上耳侧,他语气嘲弄:“你脾气好?”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蒋曲河的公司做了什么。”不就是偷税漏税那些套路。
檀袖背脊猛然一僵。
仰首看去,男人眼底全是漫不经心的笑意,宛若猫捉耗子,已经胜利在握。
他的手游移在她的V字背心上,‘刺啦’一声,简单布料悉数在手上报废。
“乖一点,下一次别穿太漏了。”
蛰伏的渴望刹那在这一瞬冒了头,露出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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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檀袖浑身酸痛,扶着腰,咬牙切齿。
分明装得跟禁欲入定的菩萨似的,却比别人都禽兽。
淋浴间的大门打开。
一身湿漉漉的水色热气,她蓦然一怔,男人却已经系着一条浴巾从内出来了。
宽肩窄腰,八块腹肌,薄薄肌肉伴随着每一个动作突显,刚好,又野性的了命。
檀袖吞了吞口水:“你怎么不穿衣服?”
她又想起来昨夜令人该死的经历,从车上到玄关……
蒋听风侧眸,“你家有我的尺码?”
檀袖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
“你去更衣室里面看看,不就知道了?”
脚步声逐渐远离,与此代替的是床头手机震动的声音——
檀袖眯了眯眼,轻巧一捞。
是蒋曲河给蒋听风发的认错小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