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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夜在什么地方?”
男人低眉顺眼开口,声音清冷沙哑:“奴昨夜睡在马厩里,马夫可以作证。”
他分明看上去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可她跟了他五年......这男人睚眦必报,现在恐怕已经开始记恨丞相府了!
她这个害他挨打的罪魁祸首,更是难辞其咎!
这一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决不能再让他因为记恨父亲,落井下石!
还有沈姨娘母女和顾谕的账,她也要慢慢算!
沈姨娘眼底闪过一道暗芒:“那,那便叫马夫来对质!”
许月卿循声回头,见沈姨娘的眼珠咕噜噜直转,不由得冷笑:“沈姨娘,少打那些莫名其妙的小算盘。要带马夫上来问话可以,但他若敢胡言乱语,我便命人去请我外公来做主。”
沈姨娘脸上表情又是一滞。
许月卿的外公,是开国功勋苏子修,被先帝封了国公爷的。
只是许月卿先前并不怎么和外家走动,为何突然想起国公爷了?
她当下不敢再多言,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许月卿,脸上却骤然挨了一耳光。
“弄清楚这府中谁是主子,莫要别人叫了你一声夫人,便真将自己当成了相府的女主人,你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
许月卿揉了揉手掌,冷冷扫一眼沈姨娘,而后看向地上的萧景寒,语气下意识柔和许多。
“你莫怕,你......因我才受了这无妄之灾,我定会还你清白。来人,将他抬到偏房去好生休养。”
这女人......想做什么?
她不是已经要重获清白了么?还拉拢他做什么?
萧景寒紧抿着唇,却没说话,只是低眉顺眼的任由仆人将他抬走。
许月卿命人将他抬到床上,看见男人那满身的伤痕,嘴唇不由得颤了颤,生生砸下来两行眼泪。
他被打成这样,心里不知道多恨丞相府,也不知道会多疼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许月卿喃喃着将手搭在他脉搏上,旁边的丫鬟眉心一阵惊跳:“小姐,他,他多脏......”
“什么脏不脏,他也是一条命!”
许月卿瞪那小丫头一眼:“去拿云南白药来,另去抓当归、熟地黄、白芍、阿胶各五钱。”
小丫头不敢多话,赶忙跑了出去。
而许月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