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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特有的灵动活泼,打破了这枯燥乏味的一问一答式交流。
她一眼就看到站立在案前的周砚浔。
今日他身穿靛青色宽袖朝服,平添了几分风度翩翩的学识感。
周砚浔就着皇帝刚提出的问题解答到一半,席杳杳进来后,他便先朝她鞠了一礼。
“臣见过公主。”
席杳杳赶紧免了他的礼,两只眼睛还直勾勾地望着他。
皇帝见她满心满眼的都是周砚浔,而忽略了他这个父皇,不由得吃味儿。
他故意咳嗽一声,佯装不满。
“这大冷的天,你不好好在自个儿宫里待着,受累跑朕这儿来作甚。”
席杳杳撒着娇跑到他身旁,给他揉了揉肩膀。
“我想父皇了呀。父皇,您这么辛苦,女儿给您锤锤肩。”
说话间,在皇帝看不到的角度,她朝周砚浔使了个眼色,带着女儿家特有的古灵精怪,对他灿烂地笑。
周砚浔淡淡一笑,颔首回应。
席杳杳故作委屈地对皇帝说道:“父皇,外面风好大啊,我这一路走过来,脸都冻痛了。”
皇帝愉悦地眯了眯眼,承诺她。
“近日地方上贡了几盒南珠研磨的雪花膏,一会儿朕让人送你宫里去,只要擦上几回,别说冻伤,就是剑伤刀伤都能痊愈。”
“多谢父皇!父皇对我最好啦!”席杳杳高兴地抱住皇帝的脖子,父女间的相处十分亲昵。
当着外人的面,皇帝指责她不懂规矩,她扁了扁嘴,撒几句娇,就能让皇帝缴械投降。
“好了,父皇和周太傅还有要事相谈,你得了便宜就去磨你母后吧。朕可烦死你了。”他嘴上说着嫌弃,却还是舍不得。
得知外头冷风大作,就干脆让席杳杳留下旁听了。
她对那些国事没兴趣,这次来御书房,纯粹是为了多和未婚夫相处。
他最近太忙了,忙着教导皇弟,又要忙着给难民安置问题出谋划策,她都不常见到他,自然要把握住每分每秒了。
周砚浔在论述时,席杳杳坐在旁边,两只手托着下巴,完全一副小迷妹的姿态。
哪怕她这么得热情似火,周砚浔也依旧面不改色,仿佛看不到她的眉目传情似的。
直到,她突然想到什么,打断他的话,询问皇帝。
“父皇,我给母后请安时,听她说,宝华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