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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已经看不到她的书了,现在放着一台很新的台式电脑,而衣柜里也不见自己的衣物,反而堆积了着许多的杂物。
季望舒在此刻恍然大悟这个家其实早就就没有了她的位置。
就在转身出来之际,季时的声音出现在外面。
“妈。你说那丫头今天要回来?”
听见是在谈论自己,季望舒没有出去。
“妈,那丫头是真有钱吗?该不会是知道你还有几万存款,惦记着你这笔钱吧。”季时此时就大摇大摆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对季望舒充满了怀疑。
“反正你那钱是留给我的。家里这房子你也早点转给我,免得被外人惦记。”
在卧室里的季望舒听着季时的话,打量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卧室。
“呵。”发出了一声冷笑。
她走出卧室,还在与李霞红打电话的季时愣了一下,赶忙挂断了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季望舒没有接季时的话,就平静的看向他,注意到季时的衣服基本都是叫得出牌子的好货,她更觉讽刺。
摸出身上的卡,季望舒语气决绝的说道:“手术费这张卡里。家里的钱,我没有一点儿想法。今后这个家我也不会回来了,就当我死了把。”
季时根本不在乎季望舒的话。他随意躺在沙发上,“你不稀罕最好。”
留下卡,季望舒就干脆的转身离开了。
回京市前,她去了一趟父亲下葬的地方。
在墓碑前,看着父亲慈祥的脸庞,季望舒的眼神带着怀念。
她就像在和朋友交谈一般,缓缓开口:父亲,你还好吗?说完,季望舒自己都淡淡一笑,她就坐在墓碑前,抚摸着照片,想以她父亲那般温和的人,应该在哪里都很受人欢迎。
“可是我并不好。如果当年我没有非要买条新裤子,您就不会被冲出来的车子撞死。这些年我时刻谨记着当初你说的一家人要和谐、团结,所以我从不会计较李霞红和季时。但久了,人是会彻底死心的。季时已经快要成年了,以后我不会负担他的一分一毫。但李霞红,我会尽量照顾好她。父亲,你不要怪我哦。”
季望舒在季克林墓碑前坐了很久,久到腿脚都麻木了。
直到有一阵手机叮的一声,季望舒泪眼朦胧的看去,
是顾见深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