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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不作声,等着宁渊发难,半响,抬头一看,顿时惊悚了:尼玛,我不过说了句房事,你脸红个什么劲呀!心狠手辣的人装纯情,嘁!
宁渊憋了半天,总算在再次端起茶碗之前,低低的哼了句,“知道了。”
宋公也不敢多呆,生怕惹起火来,他老啊老的,可不敢充当灭火队,只是自己那碗毛尖有些可惜——刚才他过于陶醉,才喝了一口。罢了,还是小命要紧。
宋公才回到自己的药舍,宁渊的谢礼也跟着来了,一大包极品毛尖,连同一套薄胎淡青釉的龙泉青瓷茶具,宋公顿时觉得,人生好饱满、好幸福、好有冲动哇!
宋公走了,宁渊没有直接回内宅,而是打发人去问秋鲤睡醒了没有。不多时有仆人来回,“娘子尚未醒。”他也不回了,就在书房静坐,准备规划一套说辞,好教她认定他们是夫妻的事。先前秋鲤未醒,一切均不可知,他每日焦躁难静,实在分不出精力来想这个,现在总算有了个好的开始,这样一来,如何自圆其说,就成了当务之急。
左思右想了许多,在几套方案中挑挑拣拣,选了最满意的一个出来。
只是,宁渊辛苦想的方案还没用上,秋鲤便病了,失忆前她的身子骨就很糟糕了,常年药不离口,醒来后,也就精神了那么半个时辰,然后就开始发烧盗汗。
偏侯府那边传信,宁渊出了门,内宅中宋妈妈不敢自专,着扣儿看好了娘子,她火速的去前院的药舍请宋公。
又打发了机灵的小厮云来守在侯府大门外,最好能借机传个信,传不了的话,守株待兔也行云云。
宋公探了脉,心头一动,又让宋妈妈掀开帘子,看了看秋鲤的面色。
“不妨事,我先开副方子,退了热再说。”在花厅写了方子,又嘱咐宋妈妈,“药先泡半个时辰,然后中火熬上一刻钟……”
若是宁渊在,定要看一番方子的,宋妈妈识字不多,只看到方子上有当归、党参、黄芪等俱是她知道的常用药材,这才放下心来,她不得不小心,她的主子是宁渊,但是她一家的前途却都系在娘子身上,娘子不能有万一。
宋大夫的铺子就在前街,宋妈妈走角门,亲自去抓了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