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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回到塌上,药效发作,他没有刚才的异样了,不小心触及到他的皮肤,竟如那结了冰的湖水般冰凉。
这屋内有火盆,窗户死死的关着,哪怕是最怕凉的人,也不该一点儿温度都没有。
元承君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许是吃了药的原因,在我出神片刻,他已经睡下了。
“太子?”我摇了摇他,毫无反应。
今晚,怕是要歇在这了。
我熄了灯,轻手轻脚爬上踏,唯恐吵醒了他,不料刚躺下他的手就过来环住我,吓得我僵直了身体。
“你骗我?”
“现在发现有点晚了。”他轻笑,语气里藏不住的得意。
“你师父说的那人,是刺客吗?”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元承君,你说我身上有秘密,可你的身上又有多少数不清的秘密?
若不是今晚老者的到来,我都要以为他只是个“贱兮兮”目中无人的太子了。
谁知道,他竟然这么危险?
“你猜。”他脸上的笑容越发深邃,看得我恨不得抓破他的脸。
还能怎么猜,答案左右不过就两个。
“老者真的是你的师父?”
我总觉得,老者另有来头。
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普天之下除了皇上谁敢接受元承君一跪?换句话说,普天之下元承君除了皇上不会再跪谁。
可偏偏,他跪了老者。
“你不会想知道的。”他的食指覆盖在我的唇上。
“我会死,对吗。”
他知道,我这人,唯一的念头就是在天周活下去。
是以,他才会说我不会想知道的。
“嗯。”他不否认。
后来我不知怎么睡着了的。
耳边响起元承君的声音,他拍拍我的脸:“起身回府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点想起床的意念都没有,索性心一横揽住他的脖子,“你抱我走。”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做,愣了好久,“胆子越发大了。”
沈荆瞧他抱着我出来很是惊讶,上前一步:“太子,你的身体?”
“你当我是瓷做的?不过一个女人,用不了多少力气。”
说完,抱着我上了沈荆备好的马车。
到了太子府侧门,也是元承君抱着我回了晚居。
他放下我后,换了朝服上朝去了。
我睁开眼睛,眼里困意全无,一片清澈,其实我在马车上就已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