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营生是做不长久的啊。”
艳阳高照的天气，冷风吹得嗖嗖的，苏袖感觉天有点凉了，就想着把手给抽回来，没想到大儿媳竟然攥得死死的，生怕她拒绝一样。
苏袖自问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谁开个口求一求都能答应下来。更何况接下这个活儿，就意味着要蹚这趟浑水。聪明人懂得明哲保身，韬光养晦。
她亦是如此。
“大婶子，这事您该跟顾大伯和大娘商量，而不是来找我一个小辈。”苏袖最终还是用力地把手抽了回来，见大儿媳脸上的表情渐渐转变得为失落，她只好当什么都没听到，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屋子里。
原本打算是等下午就回去的，不过他们只卖了一些货，还没有采买马上过冬要囤积的年货，所以趁着下午天气还好的时候，就去了街上闲逛，随行的还有顾万山。
走在街上的时候，苏袖正被小商贩摆着的摊子上琳琅的商品晃得有些看不过眼来，就听见秀玉婶问了她一句：“苏丫头啊，顾家大嫂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啊？”
“嗯？”苏袖转过头，一脸无辜，可秀玉婶像是什么都知道了一样，摆了摆手对她说道：“你不用瞒着我，我刚刚都看到你们两个在院子里头拉拉扯扯的。是不是大婶子说了什么让你特别为难的话？”
听到这里，顾万山也不由得竖起了耳朵往这边瞧过来。没办法，苏袖只好把大婶子跟她说的话如实地交待了，听得秀玉婶和万山叔一阵沉默。
街上的吆喝叫卖声与他们此刻情绪和沉默对比起来，差距甚大。苏袖主动开口：“婶子，万山叔，不是我不肯帮忙，而是我们现在自己为了生计都有些分身乏术了，哪有心思再去帮别人呢？”
顾万山深以为然，点头称赞：“苏丫头做的没错。五叔虽然跟咱们关系好，不过他们久住镇上，他们自己的事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该怎么办。咱们掺和一脚，既让五叔落了面子，又让咱们自己为难，何必呢？”
自家男人都这样说了，秀玉婶也没法子说什么，只是叹息一声，感慨道：“看来在这镇上过活也一点都不比秀山村容易啊！”
苏袖和顾万山相视一笑，拉着秀玉在街上逛了起来。今天出来除了要储备过冬的米粮和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