忪了。
韩姣月平静地笑笑，道：“我也不知道，萧菡，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吗？”
“啊，也不是，我是想问一下你什么时候能和我们把补充条款签了。”萧菡笑笑。
“我刚刚接手这个工作，”韩姣月初步翻了翻，道：“最晚明天吧，我做完初步审查会给你消息。”
“其实你也不用那么细致……”萧菡忍不住笑了笑，语气相当暧昧不明：“这个项目我父亲和顾少已经说过了，具体事宜也都说清楚了，说到底，这是顾少应下来的事情，你何必还费那么多心思。”
“如果这些都是准备好的，那么那天嘉合置业也就不会拿出第二套方案了不是吗？”韩姣月含笑问道。
萧菡的动作微微一僵，语气也添了三分尴尬：“姣月，你这是什么易思……”
“萧菡，如果顾少真的对这个项目了如指掌，想必也不会允许我质疑你们的利润分配方案，换言之，更加不会让我主导这个项目，我在其位谋其政，如果顾少有任何意见，我想他会和我沟通。”韩姣月笑意渐深：“还有什么事吗？”
萧菡咬紧牙关，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样的韩姣月让她太陌生了，甚至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而彼端的韩姣月却是平静万分：“如果没什么事，我还有事要做，回见。”
萧菡咬牙切齿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犹豫片刻，拨通了韩晓晴的手机。
……
这几天的时间，韩姣月将嘉合置业的合作案彻底看透了。
嘉合置业根本就是朝着巨大的利润来的，只是韩姣月不明白，为什么在自己到来之前，偌大的天宸地产法务部，竟然没有一个人对此提出质疑。
韩姣月不相信他们都看不出。
她出了一份详尽的法律意见书，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发送给了王明达。
这封法律意见书出去后，犹如石沉大海，下午的时候王明达见了韩姣月一面，神色复杂地说道：“韩小姐，那份文件我转发给顾少了，但是还没有消息，你先稍微等一下，不要太急。”
韩姣月点头应下，王明达就笑笑道：“嘉合职业的事情，多少牵涉到顾少的私交，你能够将这些坦率地放在台面上，我想顾少也是乐见其成。”
韩姣月一怔，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