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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的命运着想。毕竟自己决定从现在开始便希望能未雨绸缪进行改变,即便没有一个确切的行动计划,但有一点张延龄是知道的,那便是要有钱作为基础。
具体到眼下来说,自己想要获取权力或者人脉,让自己拥有对抗命运的实力,没有雄厚的财富底子是不成的。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今后怎么花钱去造出一些东西保护自己,或者是结交一些有利于自己的人和换取权力都是可以尝试的手段。所以经济基础必须要坚实。
然而当张延龄看到账面上最后的数字余额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拥有如此巨大产业的建昌候府的此刻的账面上便只有区区三千二百两银子。
“这便是……咱们府中全部的银两?”张延龄指着那个数字不可置信的问道。
“回禀侯爷,确实如此。小人们可没胆子有半点贪污偷拿,一切都是有账可查的,侯爷可以查账。”马全忙道。
“咱们这么大的侯爵府,这么多人吃喝用度,这三千二百两银子能撑多久?”张延龄皱眉道。
“禀……侯爷!半年吧,要是侯爷不再从账房拿银子的话。”马全咂嘴道。
“什么?只够六个月?”张延龄惊愕道。
“师爷将咱们府中每月的开销用度的账本拿给侯爷念念。”马全忙道。
账房先生忙找出流水账本打开,颤颤巍巍的念道:“府中用度,按照衣食住行和人工月俸各项分类。上个月,府中上下人吃马嚼的伙食费花费一百三十三两四钱,府中侯爷添置夏衣和其他人等的夏衣各一套花费三十八两。修缮东边跨院厢房以及府中零星花圃地面的花费八十七两。府中上下人等月俸三百四十九两。侯爷支银四次,两次五百两一次八百两一次三百两。所有的出项共计两千七百零七两四钱……上上个月……”
张延龄摆手道:“不用再念了,我明白了。”
张延龄算是明白了,阖府上下一个月的开销其实也不多,约莫六百两左右,所以马全说那三千多两帐上的银两能够支撑半个年。当然前提是自己不去帐上拿银子。真正花钱的祖宗其实是自己。那账目上,光是上个月一个月自己便支了两千一百银子花光了,家里便是金山银山怕也要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