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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就是陌生人,我没必要找陌生人的麻烦。”
童沫的心莫名揪了一下,明明是她最想要的结果,但被祁然这样一说,胸口似乎积了些不该有的情绪。
祁然起身,声音依旧冷淡,“送你?”
童沫点点头。
祁然将童沫带去了走廊尽头的电梯,这部电梯直通地下停车场的c口,出门就是公交车站点,不用走远路。
抬手帮童沫按了电梯,两人前后站立,没有说话。
电梯很快到达,童沫如释重负,立即走进去。
为了平复情绪,她还准备平静且友好地和祁然打招呼,刚抬起手想说“再见”。
祁然一直按着电梯外的“上”键,黑眸涌动,径直盯着童沫,问:“这次分手的原因是什么?总不能还是洁癖吧?”
“什么?”童沫没反应过来。
“没事,”祁然垂眸,“反思一下自己。”
祁然松开电梯键,电梯门渐渐合上。
童沫被祁然矛盾的操作搞得思绪混乱。
人果然是一直成长的,以前单细胞一样的祁然,现在竟然变得让人这样难懂。
不过祁然提到他们以前分手的理由……
童沫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好像当时她是胡乱说了什么,她有洁癖,对他没办法忍受之类的。
疑惑只一瞬,郁闷也只一瞬,向来冷情冷景的童沫迅速恢复如常。
感情于她可有可无,要不是被父母催得紧,她哪儿会和于一晨谈对象?
童沫的人生要义,挣钱第一,学业第二,感情……末位都排不上。
男人哪有钱可靠?
尤其还有个典型案例——于一晨。
刚走出医院。
母亲柳慧春打来电话。
“沫沫,和那个姓于的谈妥了吗?”
“没有。”童沫有点灰心丧气。
“我就知道,他心术不正,仗着腿断了,他不可能松口,”柳慧春又问:“他有没有说,要我们赔多少钱?”
“没明确说,应该要狮子大开口。”
“要不我明天去问问,他要多少钱,咱们赔他了事,被他这样闹,日子还过不过?”
童沫揉了揉太阳穴,“我爸那边,您觉得他可能赔这笔钱么,人还不得气过去?而且,我也不想赔,他用我身份证注册公司,创业赔的钱,现在全算在我身上。这钱我找谁去要呢?”
柳慧春在电话里唉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