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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桓爱卿关心,桓相来有何事要奏?”
桓玄惊看司马宗一眼,转身对王神爱说:
“皇后,下月大婚之期,一定要办得越隆重越好。不要怕花银子,一切开销,由我负责。”
“一定依照桓玄之言。”
说了一会大婚之事,桓玄才转向司马宗:
“皇上,那药如何?”
司马宗居然没听懂,王神爱接道:
“还不错,陛下身子并无大碍。”
“有效就好,皇上病才好,可休息几日再早朝。”
桓玄离开,司马宗傻傻问:
“他问那药干什么?”
王神爱看着司马宗,一脸可怜样。
“陛下,那逆天道人,是桓相找来的。”
“他问那药,自然是为有些人问。”
谢青青提醒,司马宗茅塞顿开。
一个岳父,居然关心起自己女儿的性福生活?
细想,想不出有任何问题。
唯一的问题,这是个好岳父。
司马宗感觉桓玄不像权臣,简直是大大的忠臣。
连司马宗大婚的开销,也要包办?
他巴不得多休息几天,好熟悉一下环境。
“我看这桓玄蛮好,怎么说他是权臣?”
“陛下万不可说这种话,被桓相或别有用心之人听到,会惹来大祸。”
王神爱说完,扫了一圈:
“你们都听着,陛下所说的任何话,绝对不可传出去。”
“奴才(奴婢)遵旨。”
王神爱如此紧张,司马宗的心又沉下去一大截。
……
司马宗的婚事,由王神爱一手操办,没多少时间侍候司马宗。
司马宗将谢青青留下,来到她的朝阳殿。
谢青青这里虽简洁,书香气很浓,墙上挂着不少字画。
有几幅,司马宗看得眼馋,看着一幅字:
“这个谢安,是不是淝水之战那个?”
谢青青原本很紧张,她刚才从司马宗的眼睛里,看到从未有过的欲望。
听到这话,捂嘴轻笑。
“是的,他是臣妾二祖父,已在十多年前去世。”
原来是谢安的亲戚,难怪喜欢这些东西。
“这幅字,怎么被裂成两半?粘上也有条缝隙,可惜。”
谢青青幽幽说:“陛下让臣妾陪玩,臣妾当时没时间,你就?”
“啪”一巴掌,司马宗脸上出现五个指印。
“陛下,你干什么?”
“别拦我,打死这个混账东西。”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