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和从前不一样了，你从前都是装的对不对！你嫉妒我、恨我，所以才害我对不对！”
“你害得我沦为妾室，害我被世人耻笑！什么单纯娇憨的楚家二小姐，分明是条毒蛇！”
宴会上两人便已经彻底闹翻，如今也没必要掩饰了。
楚昭染很想笑，当然，她真这么做了。
微笑浅浅，话音翩然：“姐姐，我真的开了眼了。”
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这楚未央字字句句，难道不是说得她自己么！居然还敢来倒打一耙！
楚昭染眸中闪过一道暗光，“算了，我也不想和你浪费什么口舌，既然事已至此，我只想劝姐姐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坏事做多了，总会得到报应的。”
“我楚家从未对不起你过，我也从未害过你，你若是还有良心的话，就趁早收手吧，免得惹怒上苍，亲自收拾了你去。”
她的警告只止于此，楚未央日后再也不是她的姐姐。
少女年纪不大，容色娇丽，却在此刻显得十分沉稳端重。
那双清澈的眼似乎被岁月涤荡，明明能一眼望到头，却又幽深不可测量。
楚未央心肝儿似乎都跟着她的眼波颤了颤。
“我没害你!你别胡说八道！”
这样的人装模作样惯了，见了棺材都不一定掉眼泪，只知晓一味地掩盖自己的心思，简直可耻至极，恶心至极。
青鸟听了都笑了，“大小姐，您这话放出去谁信呢？”
要不是楚家的门楣在这儿，楚未央的事不可能这么轻松解决！
楚昭染瞥了青鸟一眼，“好了，该说的都说了，咱们走吧。”
她真不多言，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淡漠至极的背影。
楚未央瞧了半晌，直至楚昭染渐行渐远，再也看不见了，她才恍然回神，“楚昭染……”
低喃间，楚未央一步一顿地回了苍兰居。
刚进门，便有人嚷嚷着跑了过来，“未央，你去哪儿了！”
另一个侍女也急切地围了上去，“小姐，您怎的忽然跑没影了？”
楚未央抬头看了过去，双目有些涣散，“没什么，就是出去走走。”
她才不会说自己是因为太过不甘心，居然扭曲到孤身去偷窥楚昭染。
只看见了人家母女情深，还被抓了个现形。
袁金月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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