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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朝凤》,又觉得不大像。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求饶。他顿了顿,犹豫了片刻,往声音来源处走去。
“阮姐姐,阮大姐,我求你了,我都听你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喇叭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周青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老血都到了嗓子眼。
周青也是流年不利,不就是打游戏输了想过来弄点零花钱花花嘛,谁知道遇到了阮冬天这个煞星。现在可好,零花钱没弄到,被她一个侧踢踢到了墙角不说,还被迫听她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喇叭,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我呸,什么喇叭,你有没有点审美?我这是唢呐,唢呐知不知道?!”阮冬天见他说得不对,收了音,抄起唢呐在他头上砸。
周青抱头:“好,唢呐,是小的有眼无珠,认不出来。可是阮姐姐,您都吹了一个多小时了,您也歇歇,行不行?”
“你累了?”阮冬天转了转眼珠问道。
“哪能呢?”周青谄媚道,“我这不是怕累着你吗?”
“得了,甭给我弄这些虚头巴脑的,我就问你,服不服?”阮冬天插着腰,很嚣张地问他。
“服,服!五体投地地服!”说这话的时候,周青心里在流泪。要不是老子打不过你,老子非揍你一顿。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那行吧,起来吧。”阮冬天女王终于大发善心,决定放过周青。
周青连滚带爬地起来,两人一转身,看到了巷口站着的许知景。
这一天的宁城,阳光甚好,少年有着挺拔的身姿,背对夕阳,被光影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弧度,软化了发间眉梢的冷峭。
“嘿,你看什么呢?”周青有些羞恼。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没有兴趣让自己被扁的情形被别人看了去。
许知景漆黑的眼落到周青身上,开口问:“她,欺负你了吗?”
周青一愣,阮冬天也愣了。回忆刚才发生的事,阮冬天不得不承认,她的行为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她咳了一声,把唢呐塞进书包里,走到许知景面前:“你觉得刚才是我在欺负他,是吗?”
许知景看着阮冬天的眼神有些嫌弃:“难道不是吗?”
“青子,你说我欺负你了吗?”阮冬天遥遥地冲周青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