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出手,我也可以不坐牢的。”
“哟,那您可真是高瞧我爸了。你与其在我这里费口舌,倒不如去求那个林江。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嘛。”
林江?
刘大全的脸色铁青,想起此前为了给这个“不懂事”的穷小子使得那些绊子,他更加难堪了。
“医生……”门口传来了怯生生的声音。
陈永基瞄了眼刘大全,明显是送客的意思。
刘大全哀叹一声,灰溜溜的离开了。
但是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希望,他刘大全和林江的过节并不算严重。
而且那小子看起来憨厚,万一呢……
“医生,我儿子的手术……”
陈永基不耐烦地看了眼这人,原来是19病房的病人家属,穿着件颜色发黄,领子都已经洗垮掉的白T恤,乱糟糟的头发,黑色里夹杂着灰白,像极了鸟窝,实在让人不想多看一眼。
这家不是农村人,是个南和县城的工薪阶层,可惜儿子年纪就得了直肠癌。偏偏没钱还要看专家号,眼色都看不明白。
他随意往桌子上一靠,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是说了,等医院安排吗?”
“可是他实在是疼的不行啊,都已经好几晚没睡踏实了。求求你了医生,能不能把我儿子的手术提前。”说着,中年妇女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红包。
里面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很充实。
陈永基瞥了眼,还是有些不耐烦,但至少语气里听不出明显的讽刺了。
“我之前不是跟你解释过吗,你儿子这个是大手术,要经过很精细的,完全的检查,才能判断癌细胞的位置,扩张的范围。”
“我知道我知道。”女人听到这里,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嘴里只嘀嘀咕咕着。
“你看,如果查不准确,轻易就动手术,很容易误诊的。误诊的话,耽误的可是你儿子啊。你想你儿子才多大,20岁。明明治愈的可能性还很大,你希望他下半辈子都带着后遗症吗?”
女人忙摇头。
“哎,所以,你也别急,有些流程省不了,急也没用。这样,我看这几天的时间吧,能安排我一定尽量安排。”说着,他就往门边走,帮女人打开了门。
女人听护士说,这几天陈永基的手术并不多才来的。
而且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