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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绾月……你爹娘,被抓进了地牢。”萧凌然再度开口。
千绾月双眼无神呆呆望着他,依旧不可置信,浑身颤抖地退了几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阿凌……我是在作梦吗?这梦好可怕,你说话也好怕。”
她的声音虚弱无力,尽是茫然。
明明昨天还是好好的,今日,她就该高高兴兴嫁人,所以……怎么会发生这样事,一定是在做梦。
萧凌然狠心背过身去:“朝中有人告你爹通敌判国,父皇命我抓拿你爹。”
千绾月一愣,实在不敢相信,走过去,一把扑在地上,跪着抱着萧凌大腿,慌忙地又哭又笑解释:“阿凌……三爷……不,太子殿下,我马上就要嫁你了,我爹怎么可能傻得去通敌判国,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你要相信我爹。”
“……”
“三爷……三爷我求你了,求你救救我爹,他是无辜的。”
萧凌然紧闭地双目,倏地又睁开,这一睁开却带着如罗刹般的狠毒,他猛地翻过身蹲下,一把抬手将千绾月脖子厄住,眼睛微微发红:“他无辜?月儿呢?她就不无辜吗?”
“阿凌……”千绾月被他的样子吓到,紧抓着他的手。
两行泪水萧凌然眼角流下,她从未见过他流泪,他口中的“月儿”,指的又是谁?
“五年前,你爹与辽国一战败,为了求和,便将月儿去和亲,她才十五岁,凭什么要做你爹战败的牺牲品。”
萧凌然越说越恨,手上的力道也一点点加紧:“我不防再告诉你,告你爹通敌判国的大臣是本殿下的人,放在你爹房中与敌国交易的帐本,也是本殿下找人放的。”
千绾月被掐得脸色涨红,说不出话,她已为自己快要死时,萧凌然却又松开手。
“咳咳咳……”千绾月肺里猛溉一口空气后,喉咙不适发痒起来,引得她忍不住干咳几声。不可置信的眼神,与萧凌对视,算是明白他口中的月儿是谁了。
他疯,她也疯,大吼:“自古以为战争必有输赢,让江如月去和亲,不是我爹,是皇上,你凭什么让我全家去赔。”
“而且,江如月她还活着,我爹娘就该去死吗?”千挽月怒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