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饰的出言讥讽,兴许是没有控制音量,王超听了个一清二楚,自然知道他们是在嘲笑庆山河。
在兴关县城好歹也算个人物的王超哪里受得了这个气,更何况他们嘲讽的对象是庆山河。
于是他将手中的大瓷碗用力一砸,站起身来杀气腾腾的对着三人举着锋利的瓷片。
“你他妈的!有种再他妈说一遍?!”
见王超突然发难,刺猬头男子哈哈大笑。
“你傻逼吧,那拿破玩意吓唬谁啊,你他妈不知道我是七星岗彭于晏?”
“呸!老子管你是谁,侮辱我大哥就是不行!”
王超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又或许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庆山河他的决心。
“真是傻逼!”
“还大哥,有能耐你干我啊?”
“怂包。”
刺猬头没打算和王超纠缠到底,大刀阔斧的找了个空位置坐下。
餐馆老板对他们似乎很熟络,陪着笑脸开始麻利的上着早点。
王超这会儿却是骑虎难下,对方显然是把他当作了跳梁小丑。
对方不先动手,他拿着瓷片难道还真自己扎上去?
不过好在庆山河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只是站起来拍了拍王超的肩膀,付了钱就直接走出了餐馆。
对此,王超也只好悻悻然跟在庆山河后面一起离开。
待庆山河和王超两人离开,刺猬头一改轻佻模样,眯着眼睛吸了一口豆浆。
“马哥,是他们吗?”
被唤作马哥的刺猬头点头,“麻子说就是他们两个,外地人,一个草鞋一个人字拖,带的现金住店,少说得有一个w。”
“马哥,怎么说?”
“不急。”
马哥将那碗豆浆一口气喝光,面露凶光,“给狗子发个消息,盯紧他们的去向,等晚上再说!”
出了餐馆,走了一段路,王超实在是觉得憋屈,索性就不走了。
“庆哥!”
王超心中苦闷,有些心思扰得他很不安宁。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无非就是问我为何空有一身武力,却偏偏做事这么不痛快。”
庆山河就这样直直的盯着王超,盯得王超头皮发麻。
但王超实在是不吐不快,这次他是硬着头皮也要说的。
“是啊庆哥,为啥不干他们啊,那狗日的就是欠削!”
看着愤愤不平的王超,庆山河叹了一口气,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