鹜也会这么做。
他对她，向来都是有求必应的。
不为什么，就因为鹿苑是周鹜恩人的女儿。
“我想得很清楚，不离婚，这份协议就作废吧！”
周鹜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确认她话里的真实性。
鹿苑一脸真诚地望着他。
她是生得很美艳的类型，虽然刚洗完澡，脸上没有化妆，但尽管如此她的五官还是很明艳动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鹜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鹿苑似乎有些不同。
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出。
半晌，他别开目光冷声。
“协议保留着，只要你想离婚，随时生效。”
鹿苑傻眼，这么好？
那可是他名下全部财产啊，居然这么不重视。
也对，周鹜向来都不重视这些身外之物的。
说完周鹜便推着轮椅准备离开，鹿苑见状，突然发问：“你是要准备回家么？”
“嗯。”
“那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块回去，我想爷爷了。”
既然她占了这个身体，以后就得靠着这个身体做很多事情，她记得离婚的时候周老爷子一个老头子可难过了，她得回去安慰一下。
周鹜一顿，眉头微微蹙起。
“几分钟就好！”
鹿苑进了房间，打开衣柜换衣服。
借换衣服的空当，鹿苑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眉如远黛，眸似秋水，皮肤白皙到吹弹可破，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这张脸，清丽中带着媚，却不俗气，反而有股空灵的气质，浑然天成，美到窒息。
然而，这并不是她的脸，唉。
突然穿书，也不知道她的空间能力还在不在？
得试一下……
鹿苑闭起眼睛，尝试入定。
叩叩-
“少夫人，您好了吗？”
鹿苑回过神，周鹜还在外面等着她呢，而她发呆太久了，她只好迅速换好衣物，拉开门走出去。
鹿苑准备完毕，拎着自己的包包走到周鹜附近，“我好了，走吧。”
周鹜看了她一眼。
白色的宽松型卫衣配了条浅色小短裙，一双美腿修长白皙。
长发被她简单地扎在脑后，很奇怪，她生的偏美艳，这副打扮应该是不适合她的。可是她的搭配和气质又莫名压住了这一套妆扮，看起来格外养眼舒服。
“嗯。”
他喉咙里滚出一个字，刚想推轮椅前进，鹿苑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