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的就差让衙役们给王子祁来组全套足底了。
最后，就连王子祁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一改之前毫不配合、只字不提只喊冤的态度，将自己当日的行踪轨迹，和与死者见面、冲突的经过，交代的一清二楚。
当然了，除了承认他杀人，在这一点上，他坚称对方只是不小心摔倒，自己撞破了头，而不是被他用钝器砸破了头而死。
虽然明显看得出来他是在推脱和撒谎，但苏白竹却表现的十分信任王子祁的话，没有提出任何的质疑。
而李治功和程远二人，心头都在嘲弄苏白竹愚蠢。一心只顾着讨好王贵妃，都不知将事情办的委婉些。而且笃定了，只要一结案，定然可以以此为把柄，狠狠地告上苏白竹一状。
而接下来，苏白竹非但没有任何收敛，在堂审结束的当天晚上，还又去大牢之中，和王子祁喝了顿大酒。
等到第二天晌午时分，才让人拿着整理好的口供，叫上程远一起，晃晃悠悠的要去大牢。
“北安侯，这口供签字画押一事，您自己去就行，下官就不过去了。”程远看着苏白竹，几乎已经看到了对方被拉下马的情形，话语和神色之间，也少了几分昨日的恭敬。
苏白竹摆了摆手，神色间似乎还有宿醉之感，“程大人这说的是哪里话，你毕竟是大理寺卿，这犯人也是咱们一同审的，签字画押的事情，还是要咱们一同去。”
“案子是侯爷审的，下官也只是旁听罢了，自然没有出什么力。”程远立刻开口。
“好，程大人说是就是，但既然审案一起了，画押一事，自然一起也无妨。”苏白竹边说话，还边搜了搜额头，神色疲惫。
见苏白竹坚持，程远点头，“那下官就同侯爷同去。”
反正案子是苏白竹审的，而且昨日有李治功和那么多衙役都看着，这口供也是苏白竹让人整理的，想来，怎么也牵扯不到自己身上。
等到快到大理寺大牢外，苏白竹脚步却越发慢了起来，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突然神色一变，整个人差点了摔倒，幸好被身后的连易给扶住了。
“主子，您怎么了？”连易紧张地扶着苏白竹。
“侯爷这是怎么了？”程远看着苏白竹，也假装关心地开口问道。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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