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要画么？”
突然，一道略显猥琐的声音在李素耳边响起。
李素回过神，看着眼前这忽然冒出来的精瘦男子，顿时乐了：“你这话倒是问的熟悉，你怎么不问我要不要手机呢？”
“啥？”
“什么手机……”
男子一愣，疑问道。
“说了你也不懂。”
李素轻笑一声，也不管男子疑惑的表情，伸出手问：“你这是什么画，能给我看看么？”
闻言，男子连忙东张西望了一番，确定周边没人了，这才从袖口里摸出一卷画册。
“给，兄弟，我这画可是由江南大才子所作，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瞧着男子小心翼翼的动作，李素愈发好奇。
将其打开之后……
卧槽！
我当然是什么鬼呢！
这画册拿到手里十分轻薄，外面是一张发黄的封皮，而里面内容，却是大相径庭。
上面的女人五官表情媚态至极，搔首弄姿，酮体颦露。
李素只感一股子不好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叫什么事儿？
“咳咳，这画看着没……没啥好的，你拿回去吧。”李素摇了摇头，递了回去。
正当他要离开时，男子连忙拦住了他的去路。
“哎兄弟，你不能这样啊。”
“你竟然看了，至少得买一两张吧？”
“兄弟莫非是觉得不清晰?”
“我这儿还有更上乘的纸张，不过价格方面就略微贵上一些。
“只要钱到位，让我们画手，先画也是可以的，您指定都成！”
男子名叫王直，脸皮很厚，想来是做这种生意做了许久，依旧舔着脸在那舌灿莲花地介绍。
李素很是无语，随即不动声色的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的粗布麻衣：“你看我像买得起的人吗？”
王直：“……”
“呵呵，穷鬼！”
王直忍不住怒骂一句。
李素摇了摇头，并没有在意王直那鄙夷的目光。
这玩意别说要钱。
就算不要钱，他都懒得一观！
画的啥啊……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现代4k画质了解一下？
想到这，李素就准备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可不到片刻，他忽然又停下了脚步，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只见那卖书的王直走到一旁，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又挑准了一名过路的书生。
“画，要么？”
“多少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