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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裴礼的肩膀说:“之前皆是我无心之举,你可别放与心上。要是早些知道你有此境遇,我定当宽以待你。”
说罢苏星原拉起苏裴怡的手,又面向裴礼道:“而后你就算是常年居于山庄,我也不会赶你。要是你还觉拘谨,那我苏星原今后便如你兄长,怡儿如你幼妹。如何?”
苏裴怡插语道:“刚刚堂上介绍裴公子年方十五。莫不是年长于你吧,怎你还做了兄长?”
裴礼只淡笑不语。
那日回去后,苏裴怡想起今日炉前,苏星原对裴礼态度突生转变之举着实不解,便向苏星原问起。
苏星原沉默许久,才说:“本以为他是裴府豪门纨绔子弟,今日听他说来,才知他身世如此可怜。”
“星原公子竟如此善良,生了同情之心?”苏裴怡笑道。
“并非同情,而是共情。”苏星原眉头微锁,思绪万千,又缓言道:“我自幼丧父,随母居住这衡靖山庄。我尚且有母在旁照拂,那裴礼却真是孤单一人。”
苏裴怡见苏星原又忆起了心中痛苦之时,忙上前轻声安慰道:“你还有怡儿,还有我爹爹娘亲。”
苏星原听言,泪眼朦胧间又扬起笑脸,牵住苏裴怡的手说道:“是啊,所幸我还有怡儿陪伴。”
苏裴怡心头一暖,本还想与他说些安慰的话。
不料他继续说道:“不过,今后就算那裴礼常来府上,你也不能与他亲近。”
“为何不可?”
“我说不可就是不可。”
苏裴怡听他又是这般强硬的语气,心生恼意,甩开他的手说道:“今日不是还说你视他兄弟,我便如他幼妹?”
“我随口哄他,你怎也信。我与他可不同。”
“同是长兄,有何不同?”
“自然是不同!他与我怎能相提并论!”苏星原说着,急得站了起来。
“那待他来于府上,我该如何?避之千里,冷言相待?”苏裴怡说着撅了撅嘴巴,“你也言裴礼身世可怜,我们怎能如此对他。”
苏星原听言,原本白皙清秀的面容涨得有些泛红,拳头握紧想了半天,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得甩下一句:“你怎不懂我说什么!”
苏裴怡暼了他一眼,勾起唇角说道:“你那点小心思,我有何不懂。”
“你既是懂,又何苦说这些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