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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
这话很明显是说给柳臻颃听得。
闫姿絮和柳琪夏两人的眼眸,更是刹那间覆盖上一层嘲弄的笑意,用一种近乎于恶意的眼神凝视着柳臻颃。
倒是瞿老心存几分不忍,语气平和着圆场:“丫头,你让我考虑下,到时候再给你回复,如何?”
“好啊。”
柳臻颃点头,肉眼可见没有任何的恼怒或喜色,面无表情的小脸如果细看的话,只有着几分淡淡的慵懒,像是事不关己的陌生人般。
瞿老恍惚间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也没在意。
他抬手摸了摸旁边小男孩的脑袋:“毅嵘,就是这位姐姐救了你,你要和她说些什么?”
“谢谢姐姐。”
瞿毅嵘捯饬着两条小短腿,从沙发上蹦下来,一下子扑到柳臻颃的怀中,抱着她的腿,仰脸:“姐姐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哥哥不愿意娶你,那我今后娶你好不好?”
柳臻颃被逗笑了,蹲下身去,和他平高:“不行啊,姐姐只能嫁命定之人啊。”
“那我当姐姐的命定之人不就行了?”
瞿毅嵘的脸蛋稚嫩,噙着的全然都是濡慕之意。
对比人心叵测的勾心斗角,柳臻颃的确更喜欢这般的童言童语。
她的唇角勾起的弧度多了几分真实和温柔,伸手抱了抱他:“我观你和我有缘,我也没有什么可送给你。这样吧,我送你清心咒十遍,也省的你今晚做噩梦。”
说着,柳臻颃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翻手变出来蒲团和木鱼,然后盘腿往地上一坐。
木鱼声和念珠捻动的声音伴随着念经声同时响起。
但可能是所有人的耳朵同时出了问题,他们竟然一个字都听不清楚是什么。
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们的心跳逐渐平稳了下来,所有或高涨或恼怒的情绪皆化为乌有,只剩下几分平和和放松。
瞿老的眸子逐渐眯了起来。
难不成……
不过短短两分钟,柳臻颃就从蒲团上起身,拍了拍道袍上不存在的尘土:“我念完了,你放心,你今晚不会做噩梦的。”
瞿毅嵘虽说不太明白发生了些什么,但还是懵懵懂懂的点头,乖巧极了:“谢谢姐姐。”
“不客气。”
“你将清心咒读了十遍?”
瞿老出声询问。
虽说他对此没有什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