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了三回,毫无例外每次不愉快。
时青捏筷子的手一顿,随即笑道:“所以尤先生何时方便?最近新出台离婚冷静期,现在不抓紧办理,到明年可就麻烦。”
尤先生?
这称呼让尤靖之好笑,转着手中刀叉,舌尖抵上后槽牙,颇有几分玩味的抬眸。
“时青,你多少让我觉得有点不知好歹。”
他骂人的方式还真高级呀。
时青火气一下涌上来,张嘴想反驳,尤靖之突然扔掉刀叉,连带碰到水杯。
“砰”一声,稀里哗啦碎一地。
保姆循声探头,小心翼翼往外瞅,见是摔了东西又退回去。
时青吓得手一抖,脱口而出:“你莫名其妙发什么疯?”
敢这般当面吼他的人也就她了。
尤靖之冷眼横扫,起身一字一句:“不择手段要嫁我的是你,如今又闹着摆脱头衔,真当一切是过家家由着你胡来?”
没急着往下说,抽过张纸巾慢条斯理擦着手,像是给时青体悟的时间。
仅片刻,狭长锐眼一转,居高临下的逼视。
“当初说过,尤太太的位置可以给你,要感情没可能,更立下规则乖乖听话别瞎闹,你觉得你做到了吗?”
听着像叙述罪状的言语,时青燥热的心如坠冰湖。
时尤两家有意联姻,一夜间,对象由长房嫡女变成二房养女。
尤靖之娶时青纯属被掐着七寸下的妥协,用有名无实的婚姻平息一场可能毁掉他的丑闻。
作为商人,他精于谋利算计,不允许这种假设存在。
两害相较取其轻,时青就成为那可有可无的枕边人。
生于高门,尤靖之性子自是高傲狂妄惯了,哪能容忍被一女人要挟。
时青永远忘不了,她以两人一夜纵情证据威胁时的场景。
他一把掐住她脖颈,薄唇染上寡情笑意,压着她脊背抵在落地窗前,咬牙切齿道:“这么想嫁给我那就成全你,我们慢慢儿耗到死。”
狠厉语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时青回想起不禁后怕,如果当时是敞开的双扇窗,她觉得尤靖之会毫不犹豫将她推下去。
时家断然不会因她与尤家撕破脸,多可笑啊。
“不用提醒,你说的话我言犹在耳。”
时青站起来,自嘲般地勾了下嘴角,“当时年纪小不懂事,傻乎乎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