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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图片有些触目惊心。
陈意道:“有新伤也有旧伤,很多应该是昨天受的伤,多处软组织挫伤,幸好没有伤到内脏和骨头,她应该挺能规避风险的。”
说话的时候心脏又有些疼,这种一看就是被人殴打的,能够避过要害,而且连露在外面的肌肤都能规避,也不知道到底经过什么。
傅蕴庭没说话,异于常人的沉默着从头到尾,把报告看了一遍,眸色越来越沉,几乎沉到了底。
他想起昨天晚上,宁也趴在他书桌上睡觉的情景。
陈意说:“我刚刚给她上了点药,有些淤青的地方也帮她揉了一下,但不敢下太重的手,而且她身上的伤可能要一段时间……”
后来陈意又开了一些药给傅蕴庭。
傅蕴庭转过身去拿药,宁也笔直的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有些汗。
她一看到傅蕴庭从房间里走出来,“刷”的一下,立马站了起来。
傅蕴庭往楼下走,宁也就乖巧的跟在他身后,像个毛茸茸又无害的小狗狗。
两人下了楼,傅蕴庭一直不出声,让宁也有些紧张,到车边的时候,傅蕴庭站住了脚步转头看她。
宁也心里一直系着傅蕴庭,没来及刹住脚步,猝不及防,朝着他撞了过去。
傅蕴庭像座山一样,动都没动。
倒是宁也慌了一下,赶紧往后退了半步。
“对不起。”她小声的道。
傅蕴庭却沉默片刻,问:“吃过饭没有?”
这一通折腾,已经晚上九点多快到十点了,但宁也身上疼,没什么胃口。
宁也张了张嘴,刚想开口。
“宁也。”傅蕴庭站在那儿,磁性质冷的嗓音沉了沉:“想清楚了再说。”
宁也在他的目光下,最后还是乖巧的摇了摇头。
傅蕴庭于是带着她去吃东西。
宁也吃得不多,吃完了东西,傅蕴庭带她回了家。
他刚开始没开灯,在黑暗里站了一会儿。
宁也也不敢去开。
不过这种环境,有些和他回海城的那个晚上重叠,让宁也有些发慌。
后来傅蕴庭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借着黑暗坐在了沙发上,说:“把灯打开然后过来。”
宁也乖巧得不行,去把灯打开了,但坐的是离傅蕴庭最远的地方。
傅蕴庭看了她一眼,说:“把衣服撩开,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