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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窄小的空间,硬木板的床,屋顶中央孤悬着一盏30瓦的圆形白炽灯泡,昏黄的灯光让人有些看旧电影的感觉。
低头望去,杨子杰发现自己中年的啤酒肚没了,取而代之是光滑的小腹。
再看看自己的双手……皮肤细嫩,这完全是一双二十多岁的双手啊!
木桌上的搪瓷茶杯、角落里的天蓝色暖水瓶,墙上的日历真真切切的写着“庆祝1990年绥河市生产大胜利”字样。
一股年代感扑面而来!
这些都不是自己生活这个年代的东西,而是……记忆中80年代末才有的玩意儿!
有些失神的杨子杰掀开被窝,猛的冲向角落里那个老旧的大衣柜,打开它。
望着穿衣镜里那个年轻得过分、又有些青涩、瘦弱的身影,杨子杰脑袋里“嗡”的一声!
这不是在做梦吧?难道我重生了?
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传来钻心的疼痛,杨子杰立刻意识到,这是真的!
那接下来应该是……
果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父亲杨洪波的脸上满是愁容。
“小杰,你穿个裤衩站衣柜前干啥?把衣服穿上,出来,有事儿和你说!”
也不等杨子杰回话,杨洪波又把卧室门“咣当”一声给关上了。
五分钟后,穿好的确良短袖衬衣的杨子杰来到客厅。
还没等杨洪波说话,杨子杰却意外的先开口道:“爸,我知道您要说啥,是不是咱们家承包的砖厂烧砖质量出了问题卖不出去,借钱的刘麻子来要债,家里还不起,您想让咱家连夜离开绥河市,一块儿去南边四叔那边去找活计?”
“你……你咋知道?”
见儿子说的和自己所想一模一样,杨洪波惊讶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重生回到1990年的。
杨子杰怎么也不会忘记,自己这个原本完整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就是从这天南下逃债开始的。
父母两人以前都是绥河市工人,后面国家出台相关政策之后,大胆承包了一家小型砖厂,经营了一年多原本有模有样,家里也有了几千元的积蓄,在九十年代初这已经是非常富裕的节奏了。
本以为日子会因此蒸蒸日上,但没想得到因为进原料被熟人坑了一把,烧出来的砖不合格,用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