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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腿的”,许氏说着不免有些伤感。
王思衡眉心紧蹙,在连番的震惊中还没回过神来。
刚刚那丫头说,那晚房梁上还有两人?
如今细想下来,那丫头当时才不到十岁,老爷子的那把剑插的却有一指深,确实不是一个十岁小丫头该有的气力。
难道这些年一直冤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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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遣走了身边人,贴身侍卫苏白在寒王耳边低语道,“王爷,宋相在王府门前马失前蹄,正好撞见了顾家大姑娘”。
寒王的丹凤眸长,豁然睁开,“她果然是宋或雍的人,那晚她...确实是要杀我的...那...留不得了”。
苏白挑了一下眉,王爷,您这都结巴了...您舍得?
脸上却严谨恭谦应道,“属下这就去办”。
话是这么说,脚却是一动没动。
这时,寒王扶着床案想起身,不想一动连连咳嗽了好几声,呼吸虚弱,连起身都起不来了。
苏白汗颜,王爷这就装上了?
“王爷,属下觉得顾家大姑娘医术了得,兴许在她的妙手回春下,您的病能有转机呢”。
苏白话音刚落,寒王也不咳嗽了,也能坐起身了,倚靠在软枕上,连连称是,“你说得在理,听闻父皇曾赐给王家一张冰玉寒床”。
苏白:明白了,王爷,这是想近水楼台先“治病”,肯定没有私心,不是防着顾姑娘与宋相旧情复燃的!
“属下这就去办”.......
御书房。
小太监一路小跑到御书房,“启禀陛下,寒王醒了”。
话音刚落,原本还在看奏折的晋帝眼中彻寒,摔了手里的折子,怒瞠张来全,“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嘛,他怎么还能醒”。
张来全立即跪地请罪,“奴才是亲自喂得药,看着寒王喝下的,怎么可能!”
晋帝还是信张来全的,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太医那边怎么说?”
小太监后背发凉,颤颤巍巍道,“太医说寒王体内寒毒根深,应该是以毒攻毒,才勉强保了一命,当下温补增热,忌寒邪入体”。
一听这话,张来全跪着爬到晋帝脚下,“陛下,寒王的寒毒是万毒之首,发作起来就能要了他的命,这次醒来也不过是偶然,若是这时,再夜夜睡在寒床上,奴才以为寒王的命撑不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