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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看不开的,如果说有,也只是因为另一个人。
昭华园日子照旧,林持欢既已经平安回来,我得了空就带着绿祺去白马寺还愿。
还完愿后,住持送我到白马寺门口。
在白马寺口我遇见了正在为人写词的骆远慕,他的周围围了不少人,无不为他的文采而高声叫好。
方丈对我说:“这是暂居本寺的骆公子。”我恭敬地点点头,因我时间并不多,所以没有上前凑热闹。与方丈告别后,准备带着绿祺离开,却被骆远慕叫住了。
“曲姑娘,是你啊。”骆远慕从人群中走到我面前,面容欢快。
我只好也礼貌的笑:“我来白马寺还愿。因家中还有事,我得先走了。”
骆远慕知趣地笑:“曲姑娘日后若是有空,常来白马寺,当日店中长谈,尚未尽兴。”
我点点头,带着绿祺离开了。
回昭华园路上,绿祺问我是否对骆远慕有意,我十分惊讶。
“我与骆公子不过第二次见面,何来有意之说?”我问绿祺。
绿祺别扭地说:“我只是为他人问姐姐这个问题,因姐姐对他实在太好,又用珠钗相救,又相约再聊诗文的,难保姐姐不是看上了那个穷酸书生?你看于姑娘不就为了一个私塾先生自降身份么?”
“为他人问?岚姨吗?你尽管放心好了,再约一叙不过是场面话。骆公子现在以为我是哪家的小姐,他一个清高书生,若是知道我不过是昭华园的挂牌姑娘,你想,他还会再平等看我吗?”我不自觉发笑。
绿祺听到我如此自我贬低,赶忙道歉:“姐姐,是绿祺说错话了。”
我安慰她:“没事的,对着我,日后有什么只管说就好了。我很清楚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也很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是昭华园的姑娘,不管外人看起来多风光,我也不过只是一个风月场上的人。”
这段话,我不仅说给绿祺听,也说给自己听。
我提醒自己,曲九思,你千万不能多生事端。
回到昭华园,蒙面公子已在我房中。
我走进房间,恭敬向他行礼,走到琴边,刚坐下抚琴不过几分钟,他突然开了口:“这兰花是你在照料?”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和我说话,他的声音充满磁性,非常好听。我不由一愣,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