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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看向明熹的奚落之意也越发浓重。
“覃钰”二字,就像是打开了回忆之洪的闸门,所有被明熹刻意抛诸脑后的记忆,纷至沓来,让明熹不由恍神了两秒。
那头刻意嘲讽的话还在继续:“我都给忘了,明大律师日理万机,怎么可能关心前男友回不回来?想必是连死活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也不知道明大律师晚上睡觉的时候,会不会因为自己这些年做得腌臜事而愧疚得难以入眠。”
“我想应该是不会的……毕竟明大律师是我见过,最铁石心肠的人。”
明熹见齐少东已经抽完了自己的五张牌,便伸手干净利落地将自己的牌也抽了,嘴上漫不经心地说着应答的话:“是吗?那想必是你见的人太少了。”
被拢在掌心内的纸牌正好挡住了明熹嘴角勾起的弧度,眼神中流露出的森然、阴郁、锐利如同冷厉的寒光朝男人射去,“这怎么说也都是我和覃钰的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嗤笑声从女人的唇缝间溢出,将牌倒置于桌面上的明熹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的指尖在纸牌的面上不轻不重地敲点着。
桃花眼中的笑,明明是温柔又多情,可明熹却能将温婉的笑意化作了最尖锐的利刃,直直戳向眼前人,“令尊身体康健,所以在外头闹出的事情多了一些,我也真是忙得脚不沾地,怕是没空和老情人叙旧了。”
眼前这位桀骜不驯的公子哥,上头还有两个哥哥,最近齐家又闹出了私生子上门大闹的笑话。明熹之前受齐少东的父亲委托,修改过一次遗嘱,现在私生子上门,修改遗嘱的事情也曝光了,整个齐家闹得乌烟瘴气。
也真难为这位齐家的公子哥,还有心情管其他的事情。
齐少东面色一沉,径直将手上的牌翻开,“啪”地一下砸在了桌面上,“明律师的口才我早就见识过了,不过今天,一瓶酒是躲不了了。”
明熹看着掀开的三张皮蛋外加一张方块J和梅花九时,眉梢一挑,“也不知齐少东嘴里的某个人有没有说过,我的运气……很好。”漫不经心的话音落下,明熹将自己面前的牌掀开,三张老K外加两张J赫然在列。
黑与红的碰撞刺着男人的眼。
“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