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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方早就把他刻在了血脉里。
事后。
陆晏州穿戴完毕,他有惊人的外貌五官,和最迷人的丹凤眼,又深邃又凉薄。
那是邱意浓最爱的模样。
他俯身,在她红红的脸上拍了拍:“我们是最契合的,别哭,我从没说过不要你。等我腻了,我自然会放过你。”
他又说:“我喜欢你的乖顺和听话,别哭哭啼啼地惹人烦。”
他离去,他的消失仿佛抽尽了屋里所有的空气,邱意浓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心里如同下了一场剜人皮肉的冰雹。
第二天。
邱意浓穿着清爽的白T和牛仔裤,扎着高马尾,去了医院。
她总是以活力满满的形象出现在病房,她想父亲醒来后能看到她良好的精神风貌。
和以前一样,父亲依旧躺在床上。
他已经躺了整整两年,做了两年植物人,车祸所致。
至今肇事者还逍遥法外。
院方提醒:“邱小姐,该缴费了,已经欠了两万。”
邱意浓今年21岁,才大学毕业,因为要照顾父亲也没什么工作,自然也没什么钱。
交完费后,卡里还剩三千块。
后续,她该拿什么来维持父亲每月高达十来万的医药费。
主治医师说:“我没法保证你父亲何时会醒,我只能提醒你做好两手准备。这一年我也见过你无数次,你能坚持到现在每月支付高昂的住院费已经出乎我的意料,老实说,你要是放弃治疗,我们都能理解。”
邱意浓坚定无比:“我不会放弃,我相信我爸爸能醒来。”
医生叹气:“加油。”
每月高昂的治疗费用,它能把这世上百分之九十八的人的自尊踩在脚底下。
出了医院她就看到网络上铺天盖地地在介绍陆家大少与文家小姐喜结连理的消息,说他们青梅竹马,是天作之合。
邱意浓心如针扎,后腰的玫瑰刺青泛起灼痛,从皮肤窥入到血骨,她撕心裂肺。
夜幕,邱意浓在父亲的房子里煮了一碗挂面,还没吃,门铃响了。
开门,外面站着陆晏州的司机夏磊。
“邱小姐,大少爷在月牙湾等您,我送您过去。”
月牙湾是邱意浓和陆晏州欢好了无数次的地方,陆晏州欲望强,三天两头就得要。
邱意浓扣着门,说:“让他憋着,我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