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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肯定不会有好结果。”
转身进了惠安堂,看到大爷跪在床前,忙敛去笑容,弓着身子走过去,恭恭敬敬地道,“回老夫人,沈将军回去了。”
“嗯。”路老夫人没有表情地应了一声,看张嬷嬷退出去后,才重重地对大儿子叹气,眼神复杂。
路世文看着地砖,继续刚才的话题,“儿子知道母亲要面子,可谁也想不到沈迟烨没死。既然如此,咱们倒不如看开点,反正三弟的身体需要静养,让他们夫妇去京郊的庄子便好。等时间过去,人们也就淡忘我们两家的过往,还是可以继续来往。”
很小的时候,路世文就知道路家的担子落在他身上,如果他没有本事,路家的门楣只会越来越低。
且他已过而立,同年中举的人有官至三品的了,而他在从六品的署正上待了四年。马上要评功绩,若是这次再升不上去,他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父亲还在的时候,路家虽不是世家望族,却也能在京都里说得上话。可从父亲过世后,他们路家的门庭越发冷落。
如今沈迟烨得皇上青睐,只要沈迟烨一句话,他就能大有作为。
路老夫人死死咬住唇瓣,为了儿子的前程,她可以厚脸求人。唯独沈迟烨,她过不了心中底线。
“他说不计前嫌,你就真信了?”路老夫人问。
路世文顿了下,若有所思地道,“不管他是真是假,只要他和我们来往,外人眼里便是好的。”这么一来,他的上司,还有他的同僚,也会因此而对他客气三分。
如果路家和沈迟烨撕破脸,结局就会反过来,大家必定会因为沈迟烨而疏远他。
人情冷暖,无非就是拜高踩低。
路老夫人看着长子说不出话来,要是早三年,她还能很硬气地说不行。但是随着时间推移,路家是个什么光景,她心中也很清楚。
再次叹气后,路老夫人语重心长地道,“彦文啊,母亲知道你是为了撑起路家,但我还是觉得沈迟烨没安好心。他那个人,打小就记仇。能出手打夫子的,能是什么好人?”
“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听着母亲的长叹,路世文心有不甘,但没有再坚持劝说,“外边的事儿子心中有数,母亲还是以身体为重,三弟那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