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结巴顿时感到自己菊花一紧,愣了半晌,然后“嗷”的一声翻身起来,一脚蹬在毛九那一头花花绿绿的莫西干发型上。
话说陈结巴这蹬在毛九脑袋上的一脚属实力道不小,因为哥几个眼瞅着毛九的脑袋被这一脚蹬的都缩到胸膛里去了,只剩那一头花花绿绿的变成了彩色拖布头的头发露在原本是脑袋的地方。。。。。。
阿狼强忍着笑赶忙上前扶起陈结巴,“陈老哥,莫慌。”然后指了指脑袋缩进胸膛的毛九,“这位是终南山的九彩琉璃鹦鹉,毛九。我们都喊他鹦哥……呃……”说到这里,阿狼尴尬的挠了挠头,又说:“你们也可以喊他毛九或者阿九。”
“我擦!”哥们和小眼镜看着没了脑袋的毛九,又互相对望一眼,“这脑袋都蹬到胸膛里了,不死也得剩半条命了吧?”
“哥哥,没事的!”阿狼见陈结巴已经站稳,又上前几步把没脑袋的毛九扶了起来,这时候的毛九因为胸膛里塞了半拉脑袋,导致这货佝偻着腰,撅着个屁股,双手在自己脑袋的位置胡乱的抓着……
“是谁踹我?我……”只听到毛九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胸膛里传了出来,“小狼!大头鱼!帮我一把!……”
阿狼闻听此言,面部一僵,然后无奈的看向了正在捻着山羊胡子微笑的的老刘头,求助似的朝他眨了眨眼睛,“墨哥,要不你来?……”
此时白小墨灵附的老刘头马上显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一只手捻着山羊胡子,一只手背在身后,半昂着头斜视天空45度,喃喃的说:“阿狼啊!你看在我之前替鹦哥拔过一次脑袋的份上,这次你来吧!呵呵……”说完,白小墨顿了顿,似乎回忆了一下,然后微不可查的打了个激灵,满脸的的苦涩和无奈。
“呃……”阿狼又把目光看向了我和小眼镜,哥们儿和小眼镜连忙摆手摇头,表示这个忙已经超出了我们所认知的范围和所能承受的心理范畴。当阿狼的的目光落在四锤子的身上时,四锤子把那两把鹤嘴锤别在腰后,并顺势提了提裤子,假装没看到阿狼那求助的目光,打着哈哈说:“我了个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