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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努力,就是想改变拮据的生活。可是,她还没有挣到钱,他就已经老了,这个家就已经破碎了。
谁也没有过去帮他卸货,她也没有。呆在这个地方她颇感压抑,她垂下头痴痴看着松软的地面,杂草丛生的地面,她的心亦如这野草凌乱不堪。
“你老盯着我做什么?没见过美女啊,没素质,”突然耳畔传来云玫粗暴的呵斥声,云朵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位望去,只见宝格勒日尴尬的目光正从云玫身上移开,而姐姐则憎恶的瞪着宝格勒日。
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任由气氛继续朝着尴尬的范畴冒进。
姐姐冷哼一声转身闷气沉沉的朝着院内走了,一场滑稽的笑也随即拉开帷幕,就在姐姐越走越远的时候佯装不知道姐姐已经离去的父亲粗暴的埋怨声骤然响起,“越发没天理了,越发没天理了,这还了得?这怎么能了得?不行,不行,太窝囊了......”
这一刻,云朵终于明白什么是小丑,什么是滑稽,什么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她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转身朝着院内走去。刚走两步,父亲闷声闷气的声音进入她的耳畔,“云朵,你过来,我有事要问你。”
无可奈何,只好停下步伐。她大概已经猜到他会问些什么,无非不就是姐姐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
在他看来,姐姐现在的一举一动,就是奇怪。但她知道,恨会让人失去理智。一个失去理智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什么话说不出口?
“我可警告过你,让你别来这里的,你还不信。哼,自作孽,不可活,人总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还不等父亲开口,云玫的责怪声便率先奏响,这声音冷幽幽的就像一阵刺骨的寒风。
“你就别瞎掺和了,”父亲正好没地发火,云玫就这样成了出气筒。但是云朵知道,云玫是绝对不是个受气包的。她刚才在说那句话之前,肯定也知道它会给她遭致的风险,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说呢?冥冥之中,云朵觉得,不仅是这句话甚至此次回来,云玫也是带有一定目的性。
生活正在一点点铺开可怕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