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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安静的离去?我还没上大学呢,还未摆脱处男的身份,我不想走啊。再说,全国都解放了,我又能走到哪呢?
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客厅,余光扫到了还在院子里浇花的母亲。
虽然她背对着我,但我能想象的到那笑容的甜美。她手中握着喷壶,在水喷洒出来的那一刻,配合着朝阳,竟映射出七彩的虹光。
我快步向院子走去,在路过房间里的落地镜的那一刹,我发现自己的脸竟惨白的没有人色。
待我走到院中,恰好父亲也买完早点踱步进来。
我赶紧上前,将晚上的那段经历向二人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
待我说完,再看二人的反应。
母亲依然我行我素的浇着花,似乎根本就没听到我这血泪交融的倾诉。
而父亲却是张大了嘴巴,愣在哪里久久不语,似在追忆,又似在思考。
看到父亲的反应,明显是被我有所触动,于是用充满希冀的目光看着他。
片刻后,父亲的神色回复正常,他慢条斯理的从手提袋里抽出个一根油条,狠狠的咬了一口。
看到他竟然做出来此等匪夷所思的动作,我着急的对他说道:“爸,你有什么看法?”
父亲点了点头,边咀嚼边回道:“你说的这个桥段,我以前也在鬼故事里看过!”
我:“呃……”
没理会一旁呆若木鸡的我,父亲接着缓缓的说:但是,你描述的更为生动形象,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我擦勒,和着他当我给他讲鬼故事呢。
我随即大声向他喊道:“我说的是真的!”
父亲呵呵一笑,对我说教到:“你要是当故事给我讲,我听听乐呵一下也就罢了。但你要说这是真事儿,那我就必须得给你上一课了。”
说着,他将手中的早餐放到院子里的木桌上,然后又将我一把按在凳子上坐好,接着撸起袖子对我道:“鬼”字产生的历史可谓久远。可以这么说,自从有了文字就有了关于鬼的记载。从甲骨文中看,“鬼”的字形是一个人头上戴着一个很大的恐怖面具,与人十分相似。”
“这说明我们的先祖早已把鬼看作是与人关系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