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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半月一次,以自己的血浇灌那火莲,数年如一日,终于解了她的奇毒。
他从来将她放在掌心之中,一直宠她,护她,爱她。
可她,却被迷住了眼,看不清楚,分云心早都已经沦陷了,却还要一次次地逃离他,伤害他。
若不是她,他还是乾国柱石,不会落到如今的下场。
“你错了?” 夜祁景喃喃出声,终于张开眼看向她,“云初鸾,我早与你说过,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要我的命,我可以给。”
“你要这乾国的万里江山,我也可以给。”
“可你为什么要动昊儿?!他是我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脉!是这世上我最后一个亲人,他只是个十岁的孩子,他对你还那么好,你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我没有!” 云初鸾不断摇头,泪水横流:“不是我!”
夜祁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底一片死水毫无波澜,分云是不信。
“为了离开我,报复我,你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我有一腔热忱,我就能捂得化你的心。”
“可你的心不是冷冰,是一块石头……”
“捂不热的石头——” 夜祁景的唇角泛起苦笑,有殷红的血渍,从唇角溢出。
接着,他的鼻孔,眼角,耳朵里,都开始往外流血。
“夜祁景!” 云初鸾呜咽一声:“你别…… 你别死啊——”
她扑上前去,她抖着手去擦拭他脸上的血渍,仿佛擦干净了那些血渍,这个人就会活的好好的。
她也不敢流泪,仿佛只要不哭,一切就都没有发生。
眼前的人在下一刻便会抬眼,用他那双从来凌厉的眼眸看着她,温柔又带讨好地说一声:“初鸾儿,你理理我吧。”
云初鸾呆呆地跪在那儿,心里血肉模糊。
她恍惚间想起云家,想起爷爷,想起了眼前和她纠缠多年的男人,也想起…… 和身后那女子姐妹情深的年月。
只觉自己这一辈子,过的如此可笑。
血气翻涌上喉头,她体内的毒发作了起来。
她艰难地朝着夜祁景的身前靠:“你…… 你走慢些,等一等我……”
“死同穴,多浪漫的事情,我怎么能让姐姐如愿呢?” 傅柔得……